顾云飞敷衍道:“我觉得很好。”

顿了顿,又向钟镇道:“钟师叔,我们要不……”

“且慢!”余人风忽然站到二人之间,道:“二位,莫不是一个小小的衡山派,吓到你们了?”

钟镇听罢,也即起身,道:“余贤侄,你什么意思?”

余人风倒是坐了下来,道:“我没什么意思,只是感觉灭一个衡山都要婆婆妈妈,这很难不让我怀疑各位的能力啊!”

他出发前,余沧海的确嘱咐过,叫他无论怎样,最好直接将衡山派灭门,以免夜长梦多,而左冷禅虽没有和钟镇明说,但大意相近。

此刻唯有顾云飞一人不是此目的,临行前,顾道人只叫他见机行事,如果衡山派能够归顺左冷禅,也便没有必要赶尽杀绝。

想到此,顾云飞便即说道:“余师弟,难道衡山派一定要被灭吗?”

余人风冷冷道:“如果顾师兄不敢上去,我自己带领青城众弟子,一样可以剿灭他们。”

“哦?”顾云飞便问道:“这么说,你很自信?”

余人风道:“自不自信,顾师兄可以一试。”

顾云飞却不想叫他难看了,便又道:“我看不必了,我们还是想个办法,最好先……”

“打住!”钟镇忽然打断道:“既然余贤侄想要试试咱们的剑法,何不陪他练练呢?”

“好!”余人风便笑道:“多谢钟师叔肯赐教,顾师兄,你若不敢与我比试,就且看看吧。”

余人风已出剑,兀自站到酒馆外,白雪飘飘,钟镇也缓缓走出,只是手中巨剑还未出鞘,正淡淡道:“余贤侄,来吧。”

余人风将剑向后一收,作出拉弓之势,讥笑道:“钟师叔果真还不出剑?”

钟镇刚一摇头,余人风便已刺来,正是青城派的松风剑法,既劲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