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人都已带领着各自门派的弟子齐聚衡山脚下,余沧海新收的弟子叫做余人风,性情和余沧海极像,武功高强,杀人如麻,此刻正饮着酒,愤愤道:“二位,还不上山吗?”
钟镇作为嵩山太保之一,自受过顾芳苦头后便不敢再小看华山,便兀自喃喃道:“再等等,再等等。”
顾云飞听罢,也点头道:“不错,衡山派也是百年老派,若能谈和,岂非一定就要动手?”
“谈和?”余人风忽然讥讽道:“顾师兄好大的格局哟,如今只剩衡山派立场飘忽不定,他日若这里也归顺了那岳不群,你二师弟的大仇,还要不要报了。”
顾云飞被说得有些羞愧,坦言讲,他与自己二师弟从小长大,本就和亲兄弟一般,如今二弟被华山顾芳所杀,无论如何,这个仇他都一定要报。
可这之间的恩怨自然是顾芳和巴山剑派的,看起来实在和衡山派没有一点关系。
钟镇便也道:“余贤侄,我看,还是先想个办法吧。”
“哼!”余人风忽然起身,将手中酒碗扔到空中,又即出剑,那碗里还有酒水,余人风一剑横过,碗口很快碎成两半,酒水四射,洒落一地。
钟镇和顾云飞呆呆看着,没有言语。
余人风自傲地收起剑来,淡淡道:“如今衡山不过区区百十人,我们有足足两百余人,在加上我这剑法,灭了他就是!”
钟镇和顾云飞二人却依旧沉默不语,只感觉奇怪,奇怪于余沧海弟子的武功,为什么都如此之差。
钟镇号称九曲黄河剑,自然精通剑术,便先道:“贤侄的剑法,可是青城剑术?”
余人风傲气道:“不错,乃是我师父的松风剑法再加上那辟邪剑谱中的精髓所出,钟师叔感觉如何?”
钟镇听罢,淡淡道:“感觉,还要再练些年头。”
余人风便看向钟镇,道:“哦?不知钟师叔可否赐教呢?”
“哈哈哈,”钟镇却摆手道:“不必了,不必了。”
顾云飞也道:“不错,我们肩负重任,不要为这些小事伤了和气才对。”
他说这话时,眼睛一直看着钟镇,钟镇也即微笑点头,余人风看在眼里,以为是这二人看不起他,便愤愤道:“顾师兄,你觉得我的剑法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