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慎墟见状也是呵呵一笑没办法的事儿,张淮山从小便在龙虎山长大的,被龙虎山的家风熏过,即使日后在练炁方面走不远,也绝对差不到哪里去。
这一点可是王昭与姜杏虎两个人都比不了的,不过张慎墟倒也不指望他能走多远,只要能有所成就就足矣。
“二娘请继续。”
张慎墟微微颌首,示意二娘继续。
“最后就是姜杏虎了,这孩子……嘶……”
二娘微微皱起了眉头,似乎是在组织语言。
半响之后,她才缓缓开口问道:
“师叔,我记得,姜杏虎这孩子是你捡回来的吧,她可是天煞孤星命,命格奇硬,克父母、克兄嫂、克夫君……这可是大凶兆啊!”
张慎墟自然知道,他也曾经为姜杏虎推演过命格,不出意外,大凶。
但他也没有太过在意,只是说道:
“二娘你多虑了,我曾经为她算过一卦,乃是天赐贵女相,福泽绵延百年,岂会被克死?”
“哼!那小子,刚来不到半个月便溜上了山,算出山上每日大致的用度后日日夜夜干的活不多也不少。”
片羽身边,一位穿戴整齐的童子突然冷哼一声开口说道。
“更可气的是,这小子虽表面怯懦,不爱说话,但实际其实是鼠辈之性,王昭与张淮山两人问她去哪了她便闭口不言,这等丧门星,留她干甚!”
另外一位年纪稍小的童子也忍不住开口,满脸愤懑之色,似乎对于姜杏虎的印象极坏。
鼠辈善藏,姜杏虎太有分寸,但是又将自己的真实想法隐藏起来,不肯露出分毫,让人有种不诚的感觉。
“行啦,你们两个小兔崽子少说两句。”
片羽见状连忙喝止,他的嘴巴油光光的鸡腿没少吃,啃完鸡腿后又抱着一条狗腿啃,吃的满嘴流油。
不过这两名小童显然不领情,撇了撇嘴后依旧喋喋不休。
“呵呵,为什么不行?善于藏也是一种本事。”
张慎墟笑了,丝毫不介意。
他就怕王昭和张淮山两个人照猫画虎的学姜杏虎藏起内心想法,那就麻烦了。
如今看来两个人倒是没那个意思。
这倒是让他放心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