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月30号......距离大选投票日只剩一个星期不到了!现在的政局怎么样?”
“和平党占据相当大的优势,但比利中途有一些小动作,应该是在为某个更大的计划做准备。”
“还有‘暇光’!”瑞文提醒道:
“玛拉贝拉女士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低调。她的计划从很早以前就开始了。只是她一直在另一个世界筹备,我们都注意不到!”
“暇光”早在五年前就试图把“自己”扼杀在摇篮里,阻止“祂”的降临,五年前的马家大案正是因此而起!
若非“自己”负隅顽抗,那起阴谋也不会这么轻易地浮出水面!
“说起这个......”
赫尔克里先生回到屋内,摸索了一会,拿出了那颗从马丁.莱姆豪斯的牙床中取下来的宝石。
“‘暇光’接下来的计划,和这个东西有着密切关系。尽管我们成功截胡了一次,但这并不代表她没有留下后手。”
......
“虚海女大公的宝石......”
在听完赫尔克里先生的猜测后,瑞文不禁皱起了眉头。
看来,阿梅罗车库里的那片虚海海面就是“暇光”搞的鬼。两个月前,肖森婆婆为了逃避献祭将孙女推进水井,误打误撞地破坏了上位者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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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她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等等,倘若她的目的是引出虚海海水,研磨新德市,那岂不是和地表的情况一样?”
半年之前,地表就被从暗巷内倒灌出来的海水淹过一次!那难道也是“暇光”在从中作梗!
“嘶......那个时候,‘暇光’应该已经成功返回了现实,而自己却没有,她完全拥有避开自己作案的时机!”
“真正需要对付的敌人,难道从一开始就是她?”
瑞文在心中理了半天,却依旧理不出“暇光”的动机。由始至终,她都有意将自己置于事件的边缘,在暗中推动一切的发展。
“我只能明确的告诉你一件事情,我的朋友。”
赫尔克里先生补充道:
“捷特是‘暇光’计划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王朝基金会也知晓这一点。为了报复‘暇光’的背叛,他们曾一度试图杀死他。”
“不过,捷特现在被调查局的人保护着,相对安全。罗兰在试着给他进行‘治疗’,让他在相对安全的状态之下回想起从前发生的事情,这或许能成为我们识破‘瑕光’计谋的关键点。”
话音刚落,脸色阴沉的罗兰就从阴影中钻了出来。
“怎么了?有人妨碍了你的休息时间?”
“是上次那个叫做佐治的男人......陪我走一趟,福尔摩斯先生,你比我擅长应付这种事情。”
对方朝赫尔克里先生招了招手,后者点头答应,两人很快就一同消失在了原地。
纯白圣堂的地面上盛放着一朵鲜红的血花,正顺着地砖缝隙慢慢流淌。
“愿你能从罪恶的一生中得到解脱......”
回到现实中的“赎罪者”恢复了圣职者般的平静虔诚,为不幸的死者合十祷告。
“子弹从太阳穴贯穿头颅,是一把小枪,就在死者的口袋里。”
赫尔克里先生立刻从死去的佐治先生身上找到了手枪。
“问题在于,为什么他要特意死在这里?这是他自己的意愿,还是被他人操纵或教唆的结果?”
“找找他的另一边口袋。”
罗兰从赫尔克里先生翻出的东西里拿起了一张盖着印章的纸片。
“这是我留给他的处方条。他的口袋里或许会有开好的药物。”
“在这里。”赫尔克里先生反手掏出了瓶子,里面是半结晶状的安非他命粉末。罗兰接过药品,打开盖子,微微扇动指尖嗅闻。
“不对,这里面掺了安非他命之外的东西。”
“赎罪者”半垂下眼帘,一双无光的眼睛隐没在鼻梁的阴影中。
“恐怕,是你之前和我提过的那种东西——‘魔鬼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