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这也太不称职了!”希拉丽太太低声骂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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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瑞文奇怪道。
“走了。真是的,我真不知道这些人在赶什么。”
叮咚!
半个多小时后,门铃再度响起。送报员来了,但不是那个老头,而是一名穿制服,戴手套的青年。
“唷!你的腿好了?”希拉丽太太认识这名送报员。显然,他就是老头的儿子。
“没完全好。这该死的腿,今天我连自行车都骑不了!”青年歪着身体,沮丧地看着双脚,深深地低着头。
“你的父亲如何?”希拉丽太太有意问道。
“很好,但我总不能让他一直替我干活儿。”
“量力而为吧,身体是你的本钱。”希拉丽太太鼓励道,想拍拍青年的肩膀,却被他避开了。
“事情开始恢复正常了。”她对瑞文和金说道:
“这证明之前的送报员没什么问题,两人之间的供述完全对得上。”
“不。”瑞文摇了摇头。
“如果仅仅是送奶工消失,或者仅仅是那老头的儿子回来了,事情都不会显得如此蹊跷。”
“可是,不仅仅是这两件事同时发生了,还发生了第三件事。”
“你这什么意思?第三件事是什么?”希拉丽太太沉下眉头。
“刚才只来了两个人。”
“第三件事是,伊萨克先生的腿瘸了。”瑞文沉声说道:
“前两个变化与第三样变故同时发生,我不能不怀疑其中的联系。”
“我完全听不懂。”希拉丽太太摇头。
“太太,您想一想。”瑞文分析道:
“送奶工今天没有露脸,你自然无法判断他是否瘸了腿,而老头的儿子本来就弄断了腿,他看起来一瘸一拐很正常。”
希拉丽太太瞪大了眼睛。
“你是想说,送奶工和派报员全都是我丈夫?!”
“我的本职是一名侦探。”瑞文说道:
“我在前两天的观察中看到了许多疑点。现在,疑点开始串连起来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为太太解释。
“前天,伊萨克先生对我提出的担忧不甚在意,我一开始不明白原因,但现在我想通了,根本没有那种可能性。”
“阿尔卡朋并非怀疑伊萨克先生住在这一带,而是已经确定他住在这里。因此,为防阿尔卡朋收买送奶工和派报员,伊萨克先生在三天前取消了报纸和牛奶的订购,自己伪装成了新的送奶工和派报员的父亲,假装生活照旧,一直和摩尔先生暗中守护在房子周围。”
“另一方面,他这几天总是提前把牛奶和报纸送到,这是为了防止和阿尔卡朋的人撞上。就像他前天所说的,一旦有第二名送奶工或派报员上门,不论是您还是他本人都能立刻察觉异常!”
“这,这听起来有些天马行空。”
希拉丽太太的眉毛扭曲在了一起,显然一时无法消化。
“等等,那他前几天为什么要特意假装成派报员的父亲,而非原来的派报员?”
“我想这是因为他伪装技术的限制。”瑞文解答。
“原来的送奶工是个女的,他不可能化妆成一个女人。至于派报员,我记得他亲口对我说过,二十岁的青年很难伪装。您注意到今天的派报员一直低着头了吗?”
“那煤气技工呢?”希拉丽太太追问道:
“推销保险的人会不会也有问题?”
“如果阿尔卡朋渗买通了煤气技工,那将是最危险的。”瑞文推测。
“任何一点微小的手脚都可能导致一场煤气爆炸,害死屋子里的所有人。伊萨克先生容不得这种风险的存在。因此,我猜他同样取消了维修煤气的服务。”
“至于保险推销员,我需要向您确认一件事情。”
他停顿了一下。
“10月29号,有没有保险推销员来找过您?如果有的话,能仔细回想一下他的外貌特征吗?”
“有。”希拉丽太太点了点头。
“我对他的脸没什么印象了,但我记得那是一个很瘦很瘦的人,有着一双大脚,穿着一双大得夸张的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