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瞧见了大块的泪水哗啦啦的不断从眼眶里涌出来,情真意切的无半点虚假做作,边哭边叫着我的名字,我心里一阵感动,他是这么的重情重义,看来之前真的错怪他了。
大块两只眼睛已变得通红,突然他双眼一瞪,由哀变怒,射出两道凶光,看向那还悬挂在半空的蛇头,样子凶狠得让人害怕。只见他猛的站了起来,大吼一声:“畜生,还我兄弟命来。”同时纵身一跃,也不知道他从哪来的力量,竟然一下子蹦得老高,嗖的一下就抱住了那蛇的颈部,迅速做了个锁喉的手势,紧紧的箍住了蛇颈。
俗话说:“打蛇打七寸。”七寸,正是蛇颈靠近心脏的位置,也是蛇最致命的地方。那蛇猛然间吃痛,已经从刚才的呕吐中缓过神来了,拼命的甩动头部,想要把大块从身上甩下来。怎知大块这时已下了死劲,双手勒得紧紧的,一时间竟也甩不下来。
我见大块这时候的处境也挺危险的,便从棺材底下爬了出来,握紧砍刀想去帮忙。
我叫了声大块,大块也看见了我。
他又惊又喜,大声叫道:“姓焦的,你这混蛋,原来你他妈的没死啊,吓死你贵爷我了。”同样是哭腔,但这次显然是兴奋中带着些许埋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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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我没死,我刚才闪到棺材底下了。”
大块又大声说:“我还以为你归位了呢。妈的,你没死,那死的那个又是谁?”最后那句话中带着惊讶和疑问。
“死的那个,谁死了?”我不解地问。
“废话,我知道还用问你,就是那血淋淋的一堆,我看见有头有手有身子有脚的,我还以为是你这王八蛋。”
我一听,着实吃了一惊,刚才情况危急,也没留意那蛇吐出来的是个什么东西。听大块这么一说,连忙拿眼去看。
我的老天啊,果然是,那家伙已经被蛇胃里的胃酸腐蚀得面目全非了,还伴随着浓浓的呛鼻的血腥味,看着实在让人恶心,但依旧还是可以辨认出头、身子、手和脚的。我一阵胆寒,姥姥啊,差那么一点点躺在这里恶心别人的就是我了。
我转过头对大块说:“你想办法下来先,我觉得这里面有蹊跷。”
大块没好气道:“你以为我在这里玩荡秋千啊,我他妈的都快被甩成两段了,屎都快甩出来了。”
那大蛇被大块勒得难受至极,喉咙里发出一声沉闷的低吼,甩的动作更快更猛了,我看见大块被甩得脸都青了,像一片树叶在狂风中乱舞。
突然“啊”的一声大叫,大块随着蛇头甩动的势头脱手飞了出去,被重重的甩到墙壁上,这一下几乎是拍过去的。
我惊呼一声,我操,这下玩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