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公正看着三个生命垂危的女人,笑得残忍,就连身上的伤痛也因为这份快意减轻了不少。
“陈抱枝如何了?”他问。
其中一位仆从毕恭毕敬地回话:“还吊着一口气呢,只等着郎君回来发落。”
陈公正满意一笑:“你们,把她锁链给解了,拖过来。”
“诺。”仆从们乖顺地照办。
妊抱枝如今的意识是清醒的,她能感受到有人将她的铁链解开了,又将她拖入了屋内,身上的雪在拖行的过程中抖落了下来。
但是她也仅仅只能感知到这些,那碗药的药效强劲,一整个白天都过去了,她还是提不起丝毫的力气。
“你们两个给我把她扶起来,让她跪在我面前。”陈公正吩咐道。
“啪!”陈公正反手一记耳光,五个指印牢牢地印在了妊抱枝的脸上。
妊抱枝尚未呼痛,反倒是陈公正“哎呦哎呦”地叫唤了起来。
原来是他打人太过用力,扭到了自己在宫中被人踩过的肩膀。
他讪笑着为自己挽尊:“这狗杂种的冰块脸,被冻得僵硬,真难打。”
一旁的仆从识趣,机灵地凑上前来:“郎君若觉不便,不若,仆为您代劳?”
“嗯,”陈公正点头,“给我往死里打。”
那两位仆从跃跃欲试,脸上尽是兴奋的神色。
他们俩齐齐挥臂。
巴掌还未落下,二人便齐齐倒地。
身体不断地抽搐,七窍流血,口吐白沫。
不过须臾,便大张着口目咽了气。
陈公正吓得失了声,嘴巴啊啊的张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只一双眼睛惊恐地盯着两人可怖的死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