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夜不归宿,错在让郎君担忧。”
“哈哈哈哈哈哈!”陈公正忽然大笑,却又蓦地将笑容一收,冷嗤道:“好一个贤良淑德的好娘子!既然你甘愿受罚,来人,给我打!”
仆从应声如雷:“诺!”
见那两个虎背熊腰的仆人高高举起木杖,妊抱枝放下陈揽月,疾步跑过去,双腿一蹬,借力一记凌厉飞踢。
只听“咔嚓”一声脆响,右边仆从的脖子以一个诡异的角度折断,人直直地往左边倒下,连人带板一起压在了另外一个仆从身上。
木杖落在青石地面上发出“啪”的巨响。
其余仆从见状,皆是惊骇不已,若不是碍于陈公正的威严,早就屁滚尿流地撒丫子跑了。
陈公正怒不可遏,一脚将仆人踹了个人仰马翻,咆哮道:“还不速速将这逆子拿下!今天不给我抓住这个逆子,你们都别想要脑袋了!”
“倾秋!”
虽然妊抱枝的声音短促,但是倾秋明白了她的意思,她趁仆人分心的时候,手腕翻转,巧施暗劲,将禁锢她双臂的仆从手掌反扣,两个仆人齐齐惨叫出声。
趁按住她腿的两个仆人还没反应过来,她一手拎着一个仆人砸了过去,将四人踹远,脱离了钳制后飞快地跑向院外。
可妊抱枝那边却没有这么顺利,在她帮助妘妒处理完仆人之后,妘妒竟然还不肯走。
妘妒脚下似生了根般,任凭她如何拖拽,都不挪动分毫。
妊抱枝第一次后悔让妘妒跟着自己一起习武锻炼。
“走啊!你为什么不走!”妊抱枝的声音中夹杂着难以置信与焦急。
妘妒只是一个劲地摇着头,泪流满面,也不作声。
陈抱枝拉她:“你牠爹的跑啊,会不会跑!啊?”
妘妒死死咬着自己的嘴唇,低头不敢看她。
“好,行,”妊抱枝点头,松开握住妘妒手腕的手,“这是你自己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