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信见此,怒道:“你还有脸哭,瞧你干的好事,真是没用的东西。
干就干了,那就干得漂亮一点,可你这个废物还让人家抓了现行,并写下了证据。
让我说你什么好,你这些年的书,都念到狗肚子里了吗!”
瞧瞧他这恨铁不成钢的劲,可怎么和别人家的恨铁不成钢意思完全不一样呢!
难怪会养出刘能这么个玩意出来,家里这是就样教育的。
刘能被得低下头也不吱声,他也是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刘翠花见哥哥也骂完了,气消了些,说:“哥,这说那你外甥就这样白挨打了吗?”
刘信无奈地说:“那还能怎么样,他既有人证,又有物证。
要是刘能没有写那份自述材料,我们还可以想想办法,让那些老师改口。
哪怕不能全部让他们改口,有一两个老师改口,也足够我们作为了。”
刘翠花还是不死心地说:“我知道刘能看上的那个姑娘也是个老师。
大哥,你在教育局不是有熟人吗,想想办法,让她知道看不上我儿子的下场。”
刘信没好气地说:“你真是气糊涂了,这个节骨眼上,我们不能这么做。
要不然就太明显了,弄不好,他们真能把刘能送进去。
我看还是先把刘能调走,以后找机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修理那个不知好歹的女老师。”
刘能一听高兴地说:“舅舅,你能帮我调到县里吗?县里可是比这里镇里强多了。”
“你以为办个调动那么简单的啊,别看我和那个县教育局的副局长关系不错。
但要找他办事,不给好处,别人能替你办事吗?”
刘信看着外甥的那个死样,补充一句说:“我会尽力地,能不能办成,我可保证不了。”
刘能和母亲对视一眼,顿时露出开心的笑容。
在路上,蒋悦忍不住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身份呢?感觉你们很神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