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声说:“哥,你怎么能让他们这么就离开了,他们可把你的亲外甥伤得不轻。”
刘信听了妹妹的话,眉头皱成一个川字,妹妹平时就是太惯着刘能了。
才会闹出今天的事,今天这事从目前看来,是不能太声张的。
声张出去,对他这个外甥名声可是不好,他看向聂致他们几人,思考着到底该怎么做。
聂致迎着他的目光,说:“怎么着,听你们的意思,还想要留下我们。
就靠你们有那个能耐,有那人胆子吗?”
聂致抖了抖手中的几张纸说:“知道这是什么吗!这是那个畜生的犯罪证据知道吗?
刚才就跟你们说了,有什么事先问清楚再说,没带耳朵还是没有脑子。
我看是给你们脸了,我们是想息事宁人的,你们倒是不愿意了,想让这个畜生进去蹬几年就舒心了。”
看平时不怎么说话的聂致,面对不讲理的刘能一家,怼得他们哑口无言。
这会刘翠花也不敢在吱声了,她和刘信都没有想到聂致他们手中,还有刘能写好的罪证啊!
刘能的父亲现在倒是一言不发,他在这个家里没有发言权,连儿子都是跟着老婆姓的。
这时屋子的气氛有些紧张,刘能的父亲阵亮见此,说:
“这位小兄弟,我们不知道情况,错怪你们了。”气氛这才缓和下来。
陈亮看了一眼大舅子,见他没有说话,又看了一眼妻儿。
叹了口气说:“刘能犯下大错,你们也教训过他了,你们看这样算了行吗!”
聂如雪不屑地说:“那还能怎么样,要不是考虑这件事对蒋老师的影响,你儿子别想轻易过关。
但也别想因为这点,就有恃无恐,他再敢再对蒋老师纠缠或者报复蒋老师。
他就不光是坐几年牢那么简单就行了,你们要是不信,可以试试。”
说完转就往外边走,聂致和蒋悦也跟了上去,刘能一家这会屁都没有放一个。
其他老师也纷纷告辞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看到人都走光了。
刘能这会开始向着自己的母亲哭诉,刘翠花是心疼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