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官心里想什么,欧阳德虽然不是很清楚,但大概的意思从秋官的表情还是可以看出来的。彭朋此时也是一番矛盾,先不说他已经接受了秋官的刀法,就说他能否练成,还得看造化。更何况,自己乃是三河县的县令,乃是执笔批阅公文,挑灯为民请命之人,怎么能将时间花费在习武之上。欧阳德懂得察言观色,彭朋的一切心里活动尽收眼底“大人啊!你不必担心学这刀法需要用你多少时间,我相信,以你的天赋,很快就能领悟其中精髓。至于三河县县物,你完全可以边习武,边为官,这事难不倒大人你”彭朋颜色不在难看,话虽这么说,但还是稍微有点担心“嗯,县衙那些琐事,彭兴可以处理,近来三河县前来报案之人已经少了很多,也为我能专心习武争来了不少时间”彭朋稍带彭朋自然是一脸惭愧的笑“这些,当然少不了大家的出手相助”欧阳德和秋官也不否认,如果再这么互相恭维下去,这天都要黑了。既然已是黄昏,彭朋就留下了欧阳德,这晚,彭朋,欧阳德还有秋官三人,酣饮,大醉。深夜,很黑,很静。但也不至于黑到伸手不见五指,如果真的黑到这种地步,那就不是天黑了,而是心灰。天越是黑,就越觉得静,不过这周围静的,着实让人觉得毛骨悚然,这是人与身具来的“能力”,面对眼下这种环境,也的紧觉性也不得不提高很多。第二天,天边刚刚泛白。但对于平常早已经习惯了闻鸡起舞的黄天霸来说,时候却已不早了。此时,翡翠房前的庭院内,黄天霸正在练功,看得出满头大汗,但气息却丝毫没有慌乱,还是那么平静。很难想像这是一个刚刚在此练功的人应该有的表现。只见,黄天霸猛一运功,伸出右手的食指中指,合并,用力打在庭院中间立着的木桩上,木桩的上部分已然被打的粉碎。黄天霸收回内力,看了看自己的右手“这金刚指果然名不虚传,这才是刚刚的第一层,威力却已经如此了得,如果学会了第三层,那威力大的很难想像。”黄天霸微笑着自言自语。又抬头看了看远方泛白的天空。心想“如今这个时候翡翠早已经嚷嚷着自己练功的声音害她睡不着觉,吵着要我陪她玩呢!今天是怎么一回事,居然这么安静,难道睡的这么死,刚刚那么大动静都没有醒过来?”黄天霸暗暗高兴,想着此时翡翠睡觉的美姿,又一阵不好意思的苦笑着摇摇头,不过这女孩子的房间,自己一个大男生又不好意思闯进入,于是他慢走到翡翠的房间前面,轻轻敲着房门,门突然很随意的开了,黄天霸正纳闷,但也第一时间觉得事情的不对劲。他走进翡翠的房间“翡翠,翡翠你在吗?翡翠”叫了几声,看到没有人应,他快步走到床前,床上早已是空空如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