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徵抢先截断:“路人甲。”
麟徵梗住,与卫六对视一眼,“六哥,你这次的女伴有意思,只是不知道能撑多久。”
喂喂,这是什么话!
凤徵坍眉:“我今天真跟六少见头一次面,最多给六少做个参谋,三公子误会了。”
麟徵被她苦着脸的样子逗笑:“人人都爱我六哥,可他带年轻女性来挑珠宝,尚是我首次见。好好珍惜,祝你好运。”
他给宝官挑了两个宝石戒子走了,留下凤徵纠结于他的“祝你好运”。
“一个人去捧角跟一个人去看戏,有什么区别?”
汽车上,凤徵问。
卫六以一把漂亮的回轮将车倒进泊车位:“捧角的规矩,你捧谁,谁的戏完了,你就得走。若要往下瞧,你就是听戏来了,不是捧人来了,你怎样花钱,他也不会领你的情。”
“哦——”凤徵长长应声,入目是夜色中亮起电灯光的高大大楼,院内停满了各式各样的汽车,忖度着现在反悔来不来得及?
“我——”
卫六将手中黑丝绒盒子递过来。
刚才那家店的镇店之宝,由洋人经理亲自自保险柜中取出。
方型大钻石耳环晶莹剔透,映在黑色绒背景下,除出周围一圈小钻外,再无其他赘饰。
因为它不需要。
低调却奢华的存在,只要出现,本身就会让周围黯淡无光。
“作什么。”凤徵往后缩缩,仿佛那不是珠宝而是高危物品。
“点缀而已。”卫六轻描淡写。
“我承受不起。”
“身外之物,你毋需太看重。”
“——靖燕徵要来?”凤徵担心了一路,破罐子破摔,直接挑明。
“可能会,说不准。”
“那就是一定会了,你看靖麟徵那表情!”凤徵把盒子推回去:“什么祝我好运,你也早知道对不,还说什么帮不帮的,拿我当挡箭牌?”
她气愤的表情与卫六的轻松截然反比,车内对峙片刻,卫六忽地一笑:“在我认为时光总会将人折服的时候,你却出乎意料的表现出你的勇。”
“欸?”
“你怕嬢嬢?”
“你说呢?”凤徵眉毛一挑:“激将法对我没用。我适才之所以答应,是看在我们当年好歹一起逃过命的份上,谁都知道靖家的公主——”
“既然大家是一起逃过命的交情,都到这儿了,怎么能打退堂鼓。”
“……”好吧,“我跟靖燕徵也一起逃过命。”
卫六一怔之后爆笑,笑了许久之后才道:“我真没有拿你当挡箭牌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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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我倒霉,碰上了。”凤徵正色,“但是,你跟靖家公主之间的事,不应该牵扯旁人。你若对她有意,就娶了她;你若无意,就早些同她说明,女孩子的年华青春,经不起蹉跎,更不应该辜负。”
卫六也收起笑容:“你以为我没跟她说?说了不管用,只有远远走开,前些年满世界跑,这两年在云南,她到云南我去缅甸,她到缅甸我去印度,我以为她应该明白。”
凤徵一想那场景,觉得被追的如果换成自己,头皮发麻。
面上幸灾乐祸地:“女孩子追你还不好?多享受呀,世上男人盼都盼不来!”
“我的想法与你相同,我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