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谁得到消息,昨夜皖军陆军副司令暗访宛陵,刚到宛陵不出一个小时,就被人暗杀在司令行馆之中,如今宛陵都炸翻了天。”
应容徐徐说着。
而一旁的则温挽瞪大了眼,想起了昨夜霍驹行说的话,立马头也不回的往自己房间的地方冲去。
然而,刚一进门,就见床上空荡荡的,霍驹行早已不知所踪。
有那么一瞬间,她感觉霍驹行从未来过,一切像一场梦,只有坏了的窗户和沾了血的床笠还在提醒她,都是真的。
应容跟了过来,此刻正在敲门。
温挽听到动静,第一反应是将沾血的床笠剥落下来塞到了床底,确保没其他任何痕迹后,才将门打开一半,探出个头去。
“应容,今早起来不小心将水洒在了床上,你帮我去买一套新的床笠,我瞧着柜子里没有。”
应容听后,不疑有他,叮嘱温挽等她后,便立刻出门去了。
等人走远,温挽才将冷冬叫来,第一时间将沾血的床笠递给她。
“你拿去无人的地方烧了,切记不要让人瞧见。”温挽交代道。
待人要走时,温挽才想起破碎的窗户,叫她叫两个信得过的人来修葺。
冷东看了眼窗户,点了点头,就退了出去。
不出三分钟,就来了两个行馆内和温挽有过几面之缘的副官。
不用猜,温挽也知道,这是霍驹行安插在行馆内的自己人,见人来了,她叮嘱速度快些,自己便下了楼。
等到坐到餐厅内,喝了口热乎的粥,温挽才的脑中才得了空,有心思想霍驹行那事。
按照他昨夜说的话,温挽断定皖军陆军副总司令的死和他脱不了干系,只是她仍然想不明白,那句她是福星是什么意思?这一切她从未知晓,怎么可能和她牵扯上关系。
她的勺子一下一下,轻轻的敲着碗边,脑中思绪万千,终于得到了一个几乎接近的答案。
或许霍驹行指的,是顾大帅那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