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鹏一愣,随即心中大喜:万万没有想到来人竟然不是淮州主使官汪染,而是淮州孙家的二公子孙文。
这孙文在淮州整个府州都是一个人物,郝鹏也不解淮州郡守府怎么会派这么一个读书读傻了的世家公子哥来探查赈灾饷银一案。
不过只要不是汪染,就总归是件好事。
一旁的曲山县县令邓海山眼神也是一顿,却又迅速恢复往日的神色。
孙文瞥了眼曲山县县衙的众人,尤其是曲山县管爷郝鹏和曲山县县令邓海山。
孙文当然知道邓海山这等人物,执掌曲山县将近三十年,却毫无作为,于是目光停在了一旁的曲山县管爷郝鹏身上,不过却是顿顿,说道:“邓大人,郝管爷,汪染前几天在淮州出了事,此次郡守大人和总兵大人安排小弟前来探查赈灾饷银一案,还望两位老哥鼎力协助,一同破获此案,早日找到那五十万两赈灾饷银,以解淮州流民之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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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谨遵孙主使之意,曲山县全体任凭孙主使差遣。”曲山县全体衙役异口同声说道。
孙文微微点头,“邓大人、郝管爷,先简单介绍下目前的情况吧。”
邓海山、郝鹏互相看了一眼,便由郝鹏给孙文介绍目前的情况,如今虽然不知汪染出了什么事情,但天松楼的困局倒是稍稍解除,郝鹏也是大感轻松。
短短十几分钟,郝鹏将事情进展详细说了一遍,然后整个曲山县的县衙鸦雀无声,等着孙文这位主使官下达指令。
谁也不知道这位读书读傻了的世家公子会下达怎样的指令。
孙文抬头看了看郝鹏、邓海山,沉默了半天,却是说道:“这么说按照郝管爷的意思,这赈灾饷银应该是通过水路运走了?”
郝鹏点点头。
“既然走的是水路,而且对方还留下了原本就运输赈灾饷银的大船,你说明对方自己有大船,或者有足够数量的小船,那可曾查过曲山县各渡口最近可曾出现可疑的船只?尤其是稍大型的船只。”
郝鹏摇摇头。
“那可曾有人近期购买过船只?”
郝鹏点点头,“问过附近的渡口和渔民,的确有人在事发前一天购买过一艘船只,不过对方身份不祥,而且还只是一艘只可容纳三五人的小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