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大新觉得胡娜娜,不应该在我面前讲乔阿蒹被强暴的过去。虽然我不是她的亲生父亲,但是,我也是辛辛苦苦的养育她十多年啊!
当他听见,左连祥背诵古诗来转移话题,也跟着叫好的说:“没成想,倔犟、性格内向的老战友这么有才啊!什么时候……学的古诗词呀?”
“嗯,还是你老班长了解我呀!你知道我没有什么文化……不过,监狱里面的才子佳人倒是不少,他们都是业余文学爱好者,有一定文化底蕴。经常的见景生情,诗兴大发。 在无聊空闲的时间里,我也跟着他们学了点“唐诗”、“宋词”等古诗词,来缓解一下工作上的压力……”左连祥忘了烦恼,自信的说。
“好,利用空闲时间来学习诗词,这个习惯很好!还可以改变一下,你一根筋,爱死钻牛角尖的坏脾气……桀骜不驯!”
左连祥闻听,乔大新开始说上正题了,就赶紧解释的说:“乔班长,老战友,按道理说,你已经是我的长辈了!我不是一根筋的死钻牛角尖……你的女儿乔阿蒹太强势了,我驾驭不了,她才是真正桀骜不驯呢。”
“别弄反了……我的文化不高,总觉得“桀骜不驯”是个褒义词。代表着:独立自主、坚韧不拔和风情万种……”乔大新是一片好心,目的是,让他和乔阿蒹重归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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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长,我和乔阿蒹的婚事,你也别着急;也别上火;也不要啜词了。我的心已凉,放一放再说吧!”左连祥心灰意冷的说。
乔大新一看,劝说左连祥无果,便想起了两个人的一段往事。
那时,乔大新刚当上炊事班的班长,就接到了部队七号的命令。要扩大部队养猪场的规模,让他带上两名战士,到农村老乡家去买猪崽子。
这两名战士中,一个会赶毛驴车就是左连祥。
乔大新和那位战士,坐上左连祥赶的毛驴车就出发了。
左连祥是上海坐地户,对这一带比较熟悉。他们一连走了好几家养猪场。不是猪崽子生病死了,就是猪崽子品种不好。有的家猪崽子品种好,可是数量不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