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结婚,就要闹离婚?这让刚当上老丈人的乔大新无地自容。他知道女儿乔阿蒹错在先,惹怒了一根筋,死钻牛角尖的左连祥。
想来想去,还是让德高望重的陈老爷子来说服左连祥吧!然后再找个时间,让胡娜娜劝劝乔阿蒹,最好两个人重归于好不离婚。
在陆家嘴婚房附近的一家小酒馆里,陈老爷子一边喝着小酒,吃着小菜,一边苦口婆心的说了一大堆大道理。
可是一根筋的,死钻牛角尖的左连祥,就是不开窍。总是觉得乔阿蒹和韩国鹏,在北大荒的情缘未断,男女之间授受不亲。
陈老爷子趁着乔阿蒹去厕所的时间,跟左连祥颇有耐心的说:“你看人家乔阿蒹,不仅人长的漂亮!还是,咱们圈子里边最有钱的,事业最成功的一个……现在,人家已经是苏州河畜牧养殖有限公司的董事长了。”
“陈伯伯,这些我都知道,乔阿蒹事业有成,为人也大方。我们在陆家嘴买的婚房,都是她出的钱。可是,她的生活作风太不检点了,简直就是水性杨花,放荡不羁……这样的日子我过不了,想跟她离婚……”左连祥顽固的说。
坐在陈老爷子身旁的胡娜娜,闻听心中暗喜,表面却笑嘻嘻的说:“什么水性杨花,放荡不羁,你用词不当!应该是桀骜不驯……你一个大老爷们,心眼也太小了吧!我阿蒹姐姐,不就是给韩国鹏洗个澡嘛!至于闹离婚吗?”
“你说她桀骜不驯也对!这样的女人我难以驾驭……平常时,她表现的温柔体贴。可是,她发脾气的时候,不管不顾的强势过人,让人无法忍受……不光是,她给韩国鹏洗个光腚澡这点事,我还听说,以前她们俩……有一段不可告人的事呢?”左连祥知道胡娜娜曾经和乔阿蒹是情敌,知道一些事情,就试探着套话说。
胡娜娜明白他的意思,便快言快语的问道: “你,你听谁说的呀?乔阿蒹和韩国鹏曾经是名誉上的夫妻,俩个人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呢……那是在北大荒的时候,乔阿蒹被公社高书记强暴了之后,不长时间就生下一个孩子。韩国鹏为了这个孩子名正言顺,能上户口,就主动当上了爸爸,毅然决然的和乔阿蒹结婚,成为了假夫妻……”
“什么?她被公社高书记强暴了,又和韩国鹏办假夫妻……乱七八糟的一堆。听说追求她的人还不少呢,有何奇、陈晓明……还有,在养猪场当会计的陈东东,就是从北大荒来的求婚者。有人说他会还写诗,什么千里迢迢牵牛星……”
胡娜娜闻听,“牵牛星”时,眼前一亮的来了兴趣。还没有等左连祥说完呢,就好奇问道:“警察同志,你知道迢迢牵牛星的故事,快讲给我们听听……”
别看左连祥是个普通监狱警察,整天的看管着犯人。但是他的肚子里,还是有一定墨水子的,只见他借酒舒情的说:“看那遥远的牵牛星,明亮的织女星。(织女)伸出细长而又白皙的手,摆弄着织布机,发出札札的织布声。一整天,她也没有织成一段布,哭泣的眼泪如同下雨般凌落。这银河系看起来又清又浅,她们俩相离也没有多远。虽然只隔着一条清澈见底的河流,但是她们俩人就像那首诗一样:“迢迢牵牛星,皎皎河汉女。纤纤擢素手,札札弄机杼。终日不成章,泣涕零如雨。河汉清且浅,相去复几许!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
“好诗,好诗……左警官太有才了!”胡娜娜和陈老爷子,还有在座各位都在拍手叫好。
可是,升为长辈的乔大新,却听出来胡娜娜和乔阿蒹有过节,说些不应该说的话,女人嘛,就是看不得别的女人比自己过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