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渊急退半步,却仍被银针刺入肩胛,整条右臂瞬间麻痹。
他踉跄着撞上身后石柱,嘴角溢出血丝,眼底终于闪过惊怒:“你下的毒?!”
“从你亮出铜镜开始。”叶非晚碾碎掌心一枚药丸。
一道紫雾,裹着药粉弥漫开来:“幻心散滋味如何?
你现在,怕是连催动咒文的力气,都没了吧?”
她一脚踏碎铜镜,碎片割裂桑渊的袍角,“说,密室在哪儿?”
“休想!”
桑渊咳着血沫狞笑,左手却悄然缩向腰间骨笛。
突然,一道黑影从后面扑来。
许寒露竟拼死抓起地上断刃,直刺叶非晚后心:“去死吧!”
她癫狂地尖叫,尖叫声撕裂空气。
“铛!”
叶非晚反手甩出藏在身后的匕首,一击命中许寒露手中的刀。
顺势旋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速,掐住许寒露的喉咙,将人掼倒在地。
许寒露的额头重重磕上青砖,血污糊住了她怨毒的视线。
“碍事。”叶非晚冷声甩开昏死过去的女人,再回头时瞳孔骤缩——
桑渊的骨笛已贴在了唇边!
呜咽般的笛声陡然响起。
密室幻象在叶非晚眼前扭曲,阿修胸口的咒文竟如活物般蠕动,阿修痛苦的呻吟刺入耳膜。
“你找死!”叶非晚的周身散发着冰冷的寒气,她暴喝一声,纵身跃起,三枚银针携着罡风,直取桑渊眉心!
“轰!”
笛声戛然而止。
桑渊将头侧向一边,避开致命一击。
银针却穿透他左耳钉入石柱,溅起一串血花。
他捂着撕裂的耳垂踉跄跪地,怀中突然滚出一枚血色玉牌——那是密室阵眼的钥匙。
叶非晚一脚踩住玉牌,食指尖挑起桑渊的下巴:
“桑先生,我最后一次问你:铜镜的密室,到底在哪?”
她的手中的银针,缓缓下移,直抵住他心口:“或者……我把这里全扎废?
正好,也可以好好欣赏巫族长老的心头血,顺便看看能不能解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