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酒头的坛子,现在也是酒香四溢。不让咱喝?也没关系,咱趴上去闻闻总成吧?
“天锅中的水,要时刻留意着。”陈文轩把陈广德叫到了一边。
“等感受到水已经热了的时候,就赶忙把水放掉,倒进去新的凉水。必须是凉的,要不然不出酒。”
陈广德面色凝重的点了点头,知道这是少爷在传给自己新式酿酒法的法门。
“然后呢,放完了新的凉水之后,再出的酒就单独装坛、单独存放。因为这个酒,是口感最好的。”陈文轩又接着说道。
“谢少爷。”
陈广德直接跪在了地上。
忠伯看得眼眶湿润,少爷真好,是真的不拿自己家当外人啊。这么了得的酿酒之法,说传就给传出来了。
“轩哥儿,啥时候能喝啊?我都馋了,这个味儿整的我嗓子眼痒痒得很。”铁牛有些着急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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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还是热的呢,等凉一些口感才是最好。”陈文轩笑着说道。
“平德二哥,那边碎麦子发酵的池子也打开吧。然后放到另一个木甄里,依法而蒸。不过这些用碎麦子发酵的酒,可是千万不能喝的,能把人给喝死。”
虽然他是笑着说的,也把大家听得打了个冷颤。
如果放在蒸酒之前他来说,人们不会当回事。啥酒还能把人给喝死?
但是现在不会了,从没见过的酿酒之法,竟然真的蒸出来了。而且酒香浓烈扑鼻,挠着人的喉咙。
“轩哥儿……,那个、那个便是能够清理外伤的药液吗?”程蝶衣激动的抓住了他的手,眼巴巴的问道。
陈文轩在她的鼻子上点了一下,“那边的酒更加浓烈如精,所以我管它叫酒精。确实有清理创口之奇效,只不过人也更加的遭罪。在……”
程蝶衣哪里还有心思听他手啥啊,自己屁颠颠的抱了个坛子,凑到了第二个木甄边上等着接酒精。
“轩哥儿……,你们、你们咋一下子变成了这么多人啊……,婳儿,你不要动了,转得我眼花得很。”
这时候胖胖的声音传了过来。
大家伙扭头看过去,就看到这货坐在地上一脸傻乐,手中拿着酒提,醉眼迷离。
忠伯的嘴巴张得老大,被吓得不行。
少爷酿的是什么酒啊?太霸道了吧?
只半提下去,就把胖胖小郎君给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