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珩挣扎着开口,“可我是奴隶……”
君瓷搂着迟珩腰的手一紧,声音低沉,“我以后不想听到你再说这个词。”
妈的奴隶奴隶,等老子明天称霸世界,第一件事就是把这个鬼阶级给改了。
迟珩被一噎,又垂下头不说话了。
君瓷再一次暴躁了,你他妈是王八吗,天天就知道往壳里钻。
由于两个人心情都不怎么好,这顿饭吃的也有些诡异,君瓷全程不说话,翘个二郎腿扒拉着碗吃饭,完全没有形象可言。
迟珩垂着头像个受气的小媳妇,时不时的瞥君瓷一眼,有一股要哭不哭的样。
回到家里,君瓷去洗澡冷静了一下,迟珩心不在焉的在客厅里倒水。
“想什么呢。”一道充满磁性的声音忽然传过来,迟珩这才回过神,杯子里的水早就溢出来了,他赶紧关上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