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在意奴隶这个身份?”君瓷瞥了迟珩一眼。
“没有。”迟珩死鸭子嘴硬,闷闷的开口。
“那你老挂在嘴边说什么。”君瓷有些暴躁。一天到晚都奴隶奴隶的,我严重怀疑你就是这么被自己给洗脑黑化的。
迟珩垂下头,紧紧地咬着唇瓣不开口。
君瓷吐了一口气,默念三遍‘黑化的崽子不能惹’,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手没有给迟珩一巴掌。
两个人之间又安静了下来,一直到车子停下都没有说一句话。
黑色的轿车缓缓停在百香楼的正门口,君瓷推开门走下去,身后的迟珩垂着头跟着她。
君瓷脚步微顿,见迟珩没有追过来才回头瞥了他一眼,“过来。”
迟珩可怜巴巴的看了君瓷一眼,瞥了一眼周围来来往往的人,无声的摇摇头,甚至还往后退了一步。
君瓷抬起手直接把人给拦着腰捞过来,“你在意他们干什么,他们不敢有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