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就是一个看着挺乐呵的人,眼底却埋着未知的遗憾。
从沈从珘和林惜凝命运交汇的那一刻起,她犹如红绳,牵缠到沈从珘心尖。
紧紧勒住。
最后,系了没人能解的扣。
大概,这就是命。
也或者是,劫数——情劫。
……
闻司令从宋俭办公室出来时,是在半小时之后。
宋俭全程笑脸相送。
最后又特意强调一句,“那个搞战舰的周廷衍,看起来很不好相处,盛气凌人的,甚至仗势欺人。”
此时,闻司令手里多了一份签好字的单位调动申请书。
他开玩笑说:
“周廷衍仗谁的势?他自己就是势。但他是我多年小友,总不能说我是被他绑来的吧?”
宋俭哑然失笑,“瞧老同学这话说的,不知道谁远谁近了。”
闻司令一个红色背景出身的人,当然离光明更近。
他一身正气,面色都是正的。
“小周讲话向来这样,他要真想欺人,你现在已经喝上茶了。”
宋俭暗中攥了攥拳。
但凡那个男人不叫周廷衍,以他的色-相,也会沦为她的笼中宠。
——
商仲安带白青也和白言蹊回盛北那天,路上风都是甜的。
他在前面开车,后面俩人咿咿呀呀,开心得不行。
后备箱装得满满当当。
犹如沉甸甸的幸福。
盛北入了春。
这一年,春温好像格外高。
一夜入夏。
街边的杨和柳早早吐了新绿,桃红开出一团团玫粉,引得蜂不停往花簇里钻。
商仲安重回博物院,惊喜了不少人。
其中,也包括他的父母。
碍于先前的种种不快,他们始终没能正大光明见到孙子。
但是,事情往往在不经意间更冲击人心。
一个暖日当头的中午。
商母刚开过市里大会,回单位的路上,她一阵阵头痛。
“停车。”商母捏住太阳穴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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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一停,她向右偏头,头痛得抵到车窗上。
就是那不经意间,她看见路边一高一低,一对儿有爱身影儿。
白青也抱着一个小男孩儿,蹲在沿路的桃红花簇前。
她看花儿,又看小孩儿,指着花朵有说有笑。
小男孩儿想伸手摘,白青也摆摆手,不知说了什么,从地上捡了一朵刚落的,递到小孩儿手里。
小男孩儿便乐得手舞足蹈。
此时此刻,商母完全忘却头痛。
白青也怀里的孩子,几乎和商仲安小时候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