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当真和那位清清白白吗?你敢对天发誓吗?”祝卿安此时却火上浇油。
她能够看出父亲对母亲的失望,自然不愿放弃这样的机会。
“你这个不孝子!我本就和宇哥清清白白,哪里需要起誓!”水时雨嘴硬道。
“呵!”祝卿安似笑非笑,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弧度,直接将浮光递来的一沓信件轻轻晃了晃。
当水时雨瞧见女儿手中所拿的信件,脸色煞白,脸上再也做不出那等清高的模样,心胀似乎都要跳出来。
祝卿安先是随意拆开一封信件,轻声读道“雨儿妹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一想到你生活在那等水深火热中,我就夜不能寐,寝食难安!”
“够了!”水时雨大声呵斥,她没想到,她和杨宇之间的书信来往竟然被女儿给找了出来,明明她安置的很隐蔽。
祝恒嘴唇紧抿,听着别的男人对自己的夫人写出如此孟浪的话语来,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夫人竟然还将这些信件珍重藏起来,他只觉着头上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
“够了,我这里还有从杨府搜来到信件的!”祝卿安说着,浮光又递来一叠信件。
水时雨整个人像是被卸去力气,甚至有些站不稳。
祝卿安没有去拆那些信件,她可以读杨宇写给母亲的信件,却不能不顾父亲的颜面,毕竟母亲还是父亲八抬大轿娶来到侯夫人。
祝恒松开水时雨,将女儿手中的信件接过来。
“别看!”水时雨想要阻拦,可这次祝恒没有依着她,挥开水时雨。
当祝恒瞧见信件里的内容,心底微弱的侥幸荡然无存,赤裸裸的真相摆在他眼前。
他以为,哪怕水时雨整日里不给自己好脸色,但两人成婚多年,又育有一女,多少还是有些情分在。
至于水时雨心里还有那杨宇的影子,他也可以自欺欺人表示不在乎,毕竟人嫁给了自己,今后携手一生的也是他。
可那一封封信件打破祝恒的幻想,原来她的夫人这些年从未断了和杨宇的书信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