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一炷香,林钰恢复些许神志,清楚地意识到,他这样隔着衣裳抚弄自己,还远远不够,尤其天冷后,她的衣裳格外厚实。
“等一下。”
她坐起身,试图褪下最外头的袄衣。
可浑身都没几分力气,白嫩的指尖在金扣上打滑,迟迟未能绕出扣带。
“我来。”
鸣渊知道她在这种时候怕丢脸,因此极少询问,都是先做了,她不愿再拒绝。
毕竟若等林钰自己开口,怕是会忍得几近昏厥。
“你出了些汗,将中衣也褪去,我替你擦擦身上。”
没有拒绝便是首肯,一层一层的刺绣精细的衣裳褪落,他拧来面盆架上常备的巾帕。
林钰的确出了层薄汗,洇着身上沐浴皂荚的气息,浑身都散出一阵清幽的香气。
身子翻过来,仅有一条系带的后背大片雪白,单薄的脊骨随气息浮动,看得人没法不眼热。
一遍擦拭完,后背忽然有更热更软的东西贴上来,激得她腰肢颤了颤。
“阿渊……”
不是巾帕,她料想到了,是男人的唇。
“今日换个法子,看会不会快些压下去,如何?”
林钰也不知唇会不会比手更好用,抱臂伏在榻上,脸便埋入了柔软的丝枕间。
微哑的嗓音闷闷传来:“你试试吧。”
她的后背似乎格外敏感,鸣渊发现了。
但凡自己扶着她腰肢,顺着脊骨一路轻触着吻下,她总会不受控地打颤,声调甜腻地漏出几声嘤咛。
看来是有好一些的。
这样想着,他却还是生怕人事后心中芥蒂,力道收敛,不敢多加亵渎。
直到林钰几乎哭着说了句:“能不能重一些?”
她需要的是发泄,此时此刻,恨不得有人将自己揉碎了,彻底消去深入骨髓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