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听皇帝唤了声“老七”,鸣渊从席位上起身,行过礼便与人一同离去。
刚走出大殿的门,少女身形摇晃,立刻被高大的少年扶住腰身。
“是发作了?”鸣渊替她纾缓过,不难猜到她此刻的境况,也知晓方才的选择说明不了什么,只因自己能替她缓解,而林霁不能。
林钰几乎整个后背都靠在人手臂上,借着他的力道在往前走,再冷的风都吹不散面上身上的热。
“阿渊,我好难受,好难受……”
不见许晋宣,身体上给的“惩罚”似乎越来越重,她一次比一次难捱,今日似乎连维持清明的神志都做不到。
鸣渊干脆不顾四下的眼光,手臂稍一动作,便将她打横抱起来。
“再忍忍,回去就帮你。”
脑袋靠在人胸膛处,林钰忍不住蹭了又蹭,总算得到一点慰藉,又忍不住唤他:“阿渊……”
“我在,马上就回去。”
两人的身影很快隐匿在宫道尽头,独留宴上林霁尚未脱身,盯着面前酒盏亦是心不在焉。
咸祯帝看在眼里,却有意无意总找他搭话。
另一边的望月阁。
见林钰是被人抱回来的,青黛开了殿门,又追在身后问:“姑娘这是怎么了?”
鸣渊没有工夫解释,只交代一句:“记得备热水,夜里沐浴要用。”
说完,殿门便拍上了。
相比林钰双目紧闭,吐息浮乱,他过分年轻的面上是与年纪不符的沉稳。
“先如上回那样。”
从前他就把林钰放到榻上,自己坐在榻沿,顺着她的身体一点点安抚就行。
他的手掌很大,抚完堪称娇小的少女身躯用不了多少工夫,只是需要一遍遍重复,用上很多耐心与定力。
毕竟她此刻的情态,偶尔咬不住的嘤咛,可谓香艳到了极致。
“今日再重一些。”每一次耗费的工夫都比前一次久,用的力道也要往上添,鸣渊只提醒,并不征求她的许可。
林钰眼中很快蓄了泪,没什么缘由,只是压抑不住。
好在也不是第一回了,她全然信任身边的少年,将自己托付到他手中,得到了舒缓,却又似乎还是压制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