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流云眼皮打架,想起身去揍他,却浑身无力,只能十分无语地瞪着他,说道:
“……你要想做什么,方才我睡着的时候不有大把的机会吗?为什么还要费这个劲?”
江文瑾趴在桌子上,十分崩溃地说道:
“我能有什么办法,任务是才下的,完成是要迅速完成的,有谁考虑过我的感受,我还要自己给自己下药,我容易吗我……”
“那如果我不吃呢?”
月流云忍着困意,坚持不懈地询问作案手法。
江文瑾断断续续道:“所以……门口,还,点了……迷药……”
月流云终于倒下了。
行,你特么算你狠。
——
尚贤宫。
秋霜晚忙活了一整天,整一个人疲惫不堪,心事重重。
月流云昨晚对他耳语说:“老铁,不出意外的话,你宫中应该有奸细,今晚晚晴会出手除掉她,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以及,我等会说的话,你一个字也别信,是说给那人听的。”
“最后,记得从现在开始,除了我和晚晴之外,你一个人都不能信任,务必谨慎行事。”
……一番话,整得跟规则怪谈似的,弄得秋霜晚心里很是不安。
至于“那人”究竟是谁,那些话是说给谁听的,今日已经得到了答案。
玉青死了,死得透透的。
她就是那个潜伏在尚贤宫的奸细。
昨天晚上月流云说什么了来着?好像说……她去见了苏大人,司礼监的那位已经招供,证据就指向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