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全部抹脖子自尽。
苏绍然眉头紧蹙,命令人将尸体处理走。
他喃喃道:“本官的刑罚有那么难以接受吗?竟然都选择了死亡……”
楚时清:“……”
你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水滴刑这种变态的东西都能想出来,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
身为好友,他很清楚,虽然这人和林渊性子都很冷,但林渊那是真的冷酷,苏绍然则更多是闷骚。
被捆在原地还承受着水滴刑的男子似乎已经完全丧失了对生存的希望,眼神黯淡下来,身心都遭受到了极大的摧残。
苏绍然解开堵着他嘴的布条,淡然道:
“现在呢,你的同伴都抛弃你了,还是不想开口吗?”
——
另一边。
月流云并没有回驿馆,而是继续暂住在清云斋。
一夜未眠的她补完觉之后,推开窗一看,发觉已经到了黄昏。
远处如血的残阳慢慢消退,用不了多久,夜幕又会重新降临。
哇塞。
真棒,又快到了晚上。
可她才刚起床呢。
这完全阴间的作息,真是太感人了。
不过到底怪谁啊。
如果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但实际上却是,白日里有人可能不便动手,但到了夜深人静之时,恶鬼出巢,阴谋算计。
“咚咚咚——”
“谁?”
“是我,我来给你送饭啦。”
月流云收拾好笔墨纸砚,推开门。
只见江文瑾带着几个小厮,将色香味俱全的菜品一样一样端到桌子上。
等到小厮离开,江文瑾关上门,款款入座。
“你说你,睡得倒是香,只是苦了我了,一个两个都是来找你的。”
月流云似是早有预料:“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