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当他刚刚踏入房间的时候,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惊愕不已。只见金姨娘身着一袭轻薄、清凉的衣衫,斜躺在那张本应属于他一人的大床上。她那曼妙的身姿若隐若现,充满了诱惑之意。
金姨娘一见到萧政走进来,立刻故作妩媚之态,娇柔地从床上坐起身子。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搔首弄姿地向着萧政款款走来。举手投足之间,尽是风情万种。
想当初,王氏尚在府上之时,尽管金姨娘对王氏心存不满,但因王氏有着长女萧嫣作为依靠,所以她多少还是有所收敛。可自王氏回乡下老家之后,情况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金姨娘仗着自己深得萧政的宠爱,渐渐地开始恃宠而骄,行为举止也愈发放肆无度。整日里,她将自己视作正室夫人一般,不仅对其他妾室百般欺压,甚至连府中的下人都不放在眼里。对于金姨娘的这些所作所为,萧政起初选择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并未加以过多干涉。只是没想到,金姨娘竟然越发变得不知天高地厚起来。
此时,萧政望着金姨娘那副风骚放荡的模样,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猛地伸出右手,毫不留情地对着金姨娘狠狠地扇了一巴掌。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金姨娘整个人如遭重击般跌倒在地。刹那间,她那原本娇艳如花的脸颊迅速红肿起来,五道清晰可见的手指印赫然浮现其上。
金姨娘捂着受伤的脸庞,泪水夺眶而出,嘤嘤哭泣着问道:“相爷,妾身究竟做错了什么,竟惹得您如此动怒啊?”
萧政怒目圆睁,指着金姨娘大声怒骂道:“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间屋子岂是你这种身份卑贱之人能够随意闯入的?这张床又岂是你可以随便躺下的地方?简直是不知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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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姨娘见状,赶忙手忙脚乱地站起身来,泪水如决堤之洪般涌出,那张娇美的面庞瞬间变得梨花带雨,她泣不成声地哭诉着:“相爷!那王氏老妇已然回乡下去了,妾身实在是心疼相爷无人陪伴,这才想着多多陪在相爷身旁呢。”
然而,金姨娘这番话刚一出口,萧政只觉得一股无名之火直冲脑门,他怒目圆睁,额头上青筋暴起,满脸怒容仿佛要将眼前之人吞噬一般。只见他飞起一脚,毫不留情地狠狠踹在了金姨娘的肚子上。
遭受如此重击,金姨娘顿感一阵剧痛袭来,身体如同被狂风骤雨摧残的花朵般瞬间瘫软在地。她双手紧紧捂住肚子,嘴里发出凄惨至极的嚎叫声,那声音响彻整个庭院,令人闻之心惊胆战。
与此同时,她颤抖着伸出手指向萧政,眼中满是哀怨与恐惧,却仍强忍着疼痛骂道:“王氏那老女人不过是您的正室夫人罢了,而妾身虽为低贱的妾室,但对相爷的一片真心天地可鉴呐!如今相爷竟这般狠心待妾身,难道就不怕寒了妾身的心吗?”
听到这话,萧政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瞪大双眼,指着倒在地上的金姨娘怒喝道:“好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贱人!王氏乃是本相明媒正娶的正室夫人,地位尊贵无比,岂是你这等卑贱的妾室可以妄加诋毁的?你这胆子真是愈发大了,竟敢公然以下犯上,简直无法无天!”
金姨娘见萧政盛怒难消,心知自己此次犯下大错,连忙咬紧牙关,使出全身力气缓缓从地上爬了起来。她顾不得身上的伤痛,依旧摆出一副娇媚动人的模样,嗲声嗲气地求饶道:“相爷息怒,妾身知道错啦,还望相爷大人有大量,不要跟妾身计较嘛。您可是堂堂一国之相,心胸宽广似海,定不会与妾身这样的小女子一般见识的,求求您饶过妾身这一回吧。”
可惜此时的萧政早已被愤怒冲昏头脑,哪里还听得进金姨娘的苦苦哀求。他冷眼旁观着金姨娘那副不知悔改的模样,心中的怒火越烧越旺。于是他大手一挥,冲着门外高声大喊道:“来人啊!速速将这个不知死活的贱人拖到大院中的树上绑起来,重重抽打五十大鞭,也好让府里其他的姨娘们都瞧瞧,以下犯上究竟会落得怎样悲惨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