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守全压根没抱希望,他只当小姑娘上工累了,在想法子逃避上工。
知青点的那批知青,也干过类似的事,不过到最后,都老老实实的去上工了,做学问她们行,但种地还得他们这些农民干。
“我今天扛着铁锹到处实验,发现我们大队的地下水位很浅,我们可以在洼地那块挖塘、打井,将洼地改为水田,水生、旱生农村物轮流耕种,既为队员创收,又能增强抗风险的能力。
如果我们坐以待毙,日后再碰上像今年这样的天灾,恐怕还会颗粒无收,眼睁睁的看着队员们饿肚子……”
杜守全的脸色渐渐凝重起来,直到姜云舒把话说完,他才开口问道:“姜知青,这些东西,你从哪知道的?”
姜云舒没想到大队长会这么问,呆愣了两秒钟,很快反应过来,就开始胡诌道:
“我没下乡之前,我们大院有位老人,是搞农学研究的,无儿无女的看着挺可怜,我每次得了好东西,都要往他那边送。
这时间一长,他就认了我做孙女,或许看我有悟性,他就把他手里的东西都交给了我,只是这两年不太平,他被那群人抓了去,没经受得住没了……”
这就叫死无对证,即使旁人怀疑,也找不到证据,因为人是真的,事情是子虚乌有的。
大院还真住着一位搞农学研究的老人,不过性格孤僻,平日里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