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干从怀里拿出来刘辩的血书递给了刘备。
“这是少帝的趁着董卓不注意,给我的。”
颤巍巍的接过血书,刘备放声大哭。
“董卓乱臣贼子。他……怎么敢的!”
刘备哭的快要背过气。
“玄德兄,节哀。此时不是悲哀之时。天子在雒阳时时刻刻处在危难时刻,为臣子者,得想办法救他出苦狱。”
“有天子使节到!”
门外面的亲卫上来禀报。
“让他们进来,我倒要听听这群乱臣贼子有什么说的。”刘备收住情绪,冷冷的说。
过了一会,亲卫再次入内说:“那人不入内,坚持请方伯去院内接旨意。”
拦住要起身的刘备,傅干站起身,走到亲卫边上:“前面带路。”
到了院内,手持天子符节的使者,乃是一个瘦削的老者,眼睛炯炯有神。
傅干站在台阶上,冷冷的注视着使者,大声喝问:“来者何人?”
“你是何人,天子符节面前,为何不跪拜,你要造反不成?”
使者竖起眉毛,眼神有力,厉声大喝。
傅干不虚他:“天子,什么天子!那是伪帝,天子现在正在蒙尘,我凉州只认少帝。你身为汉室公卿,不思报效先帝,却为董贼来回奔波,有何面目拿天子符节?”
“伶牙俐齿。老夫大汉使臣马日磾,带着天子符节,来此传到天子的诏令。你并非刘凉州,请速速请刘凉州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