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父感激他之前的搭救之恩,但这是两码事。”陶宏远摆了摆手,表情严肃。
“父亲之前罢官,乃是有些误会,沈之翌可以前来向您解释。”陶久喜急切地说道,希望父亲能听进她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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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须再提此事,为父并非因那事计较,只是如今身处京城,不得不考虑周全。”
“父亲,我此前受了刺激,忘却许多事,但姐姐说您爱民如子,是个称职的好官。”
“你想说什么?”陶宏远皱眉问道,他不太明白女儿的意思。
“父亲,从前官阶不高时,反而无需思虑这般多,为何如今有机会为百姓做更多事时,却要考虑这些?”
陶久喜鼓起勇气说道,她想问父亲,是否权力越大,就越会因在意手中权力而忘却本心?
忘却自己的初衷?
“你这是何意?”陶宏远的声音提高了几分,他有些生气地看着女儿,觉得女儿的话莫名其妙。
“父亲,莫忘初心。您在沭州丢下我与姐姐,独自前往京城之时,我们未曾怪过您,您是为了守护更多人。只是父亲,那时您心怀大义,可如今看来……”
陶久喜没有继续说下去,她心中虽不觉得委屈,但却为原主和陶清婉感到委屈。
陶宏远听闻女儿的话语,目光定定地落在面前的女儿身上,那一刻,他竟觉得眼前的女儿是如此陌生。
仿佛站在他面前的不是那个他一直熟悉的女儿,而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人,让他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良久以后,他缓缓地摆了摆手:“你们退下吧。婚事已定,不容反悔。”
“往日清逸没有提亲,因着你年纪小,这次他来,你们就先将婚定下,待你母亲孝期过了,便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