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不能告诉我,你说我去了邳州,是为何?”
“你在求我啊?”
“求你,求你。”
陶久喜连忙回应,语气中带着一丝恳求。
“哈哈哈哈哈哈,当真是老天有眼!纪妙芙把你关在这里,却对你姐姐谎称你去了邳州。你看看你现在的处境,被困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猜猜看,你究竟还能不能活着出去?” 谢玉树的语调上扬,声音中满是张狂的得意,仿佛看到陶久喜的困境让她无比畅快。
“你小声点。”
陶久喜听了这话,只觉得这个谢玉树简直病得不轻,看到别人被关,竟然能开心成这样?
“怕什么?纪妙芙已然带着谢玉华前往建安寺去了,当然,你那被蒙在鼓里的姐姐也一同跟着去了。”此时的谢玉树愈发得意,脸上的神情满是张狂。
“我姐姐也去了?”
“纪妙芙向来擅长这些表面功夫,若不把你姐姐带去,又怎能显得她仁义呢?你家已然落了难,可她却还将你姐姐带在身边,外人自然觉得她仁义。”
陶久喜不愿放过任何一个打探消息的机会,紧接着问道:“你可知道她们何时回来?”
“我哪里会知道。今日可真是开心,那几个贱人都不在。而你又被关在这里等死。实在是大快人心。”谢玉树说完,便抬脚打算离开,随后又对着屋内得陶久喜说道:“等你烂在这里的时候,我会再来瞧你的。”
“等等,你先别走。”陶久喜的声音极为急切。
倘若谢玉树走了,她真的不知道是否还会有人能够找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