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陶久喜全然不再畏惧祠堂里那阴森可怕的气氛。
只因此刻,她快饿晕了。
她已被关在这里将近两日,期间竟无一人送来任何吃食,甚至连一口水都没有。
陶久喜四处寻觅出口,却徒劳无功。又因缺水,她整个人虚弱至极,毫无力气,软绵绵地瘫倒在几个拼在一起的蒲团之上。
突然,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
透过那模糊的人影,只能看出外面站着一个女子,正朝里面张望着。
陶久喜强撑着身子,一步步挪到门边,声音虽有些虚弱却带着一丝急切地问道:
“是谁?”
门外传来一个女子惊讶的声音:“陶久喜?你不是去了邳州吗?”
陶久喜微微一愣,仔细辨别着声音的主人,试探着问道:“你是谢玉树?”
“竟然真的是你!我早说过,像你这种人,怎会有好下场?”门外的声音中满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谢玉树,你方才说我去了邳州,是怎么回事?”
外面陷入了沉默,没有任何声音回应,但透过窗户,陶久喜能够清楚地看到外面的人并未离去。
“谢玉树,你说话呀!还有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这屋子是纪妙芙专门关人用的,我来前倒是不知是你,不曾想,竟有这般惊喜。” 谢玉树的声音慢悠悠地传来,带着一丝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