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过就是仗着你爹近日被圣上封了官,不然你连做个侍妾都不配。”谢玉树依旧骂着,她的声音尖锐刺耳,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出来。

陶久喜却是好奇,为什么她说谢景峘去跪祠堂了。

她这几天都没有看见谢景峘,只以为谢景峘是因为那天表白,酒醒后尴尬,所以一直没来找她。

她的心中充满了疑问,不知道谢景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你不需要对我敌意这么大,我没有得罪过你,往日也只是你跟着谢玉华骂我,我没有同你计较,你反而这个德行。真是不知好歹。”陶久喜皱着眉头,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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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好歹又怎么样,不知道好歹又怎么样,我给她当了十几年的狗,只求她能放过我,那么多庶女她不选,为什么偏偏就选中了我?”谢玉树心里不甘,又满是绝望。

她的泪水顺着脸颊滑落,眼神中充满了痛苦和无助。

“我不是她。我不知道。”陶久喜看着谢玉树,心中也有些不忍。

她不知道谢玉华为什么会选中谢玉树做陪嫁侍妾,也不知道该如何安慰谢玉树。

“你自然是不知道的。但是你也不会好过。凭你马球会对沈国公投怀送抱,谢府也不会接纳你。”谢玉树言辞激烈,满脸怒色。

“你还真别说,不接纳我,是我的福气。”

“假模假样,怕是早已与人暗度陈仓了吧。”

“放你的屁,你与其找我吵架,还不如多哭一会,发泄一下。”陶久喜又补充道:“别又吵不赢我,导致自己乳腺不通。”

谢玉树见陶久喜被骂了这么多,竟然渐渐不恼怒了,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应。

陶久喜说道:“我没有仗着我爹仗势欺人过,你也不用拿我爹说事。再说了,要是比起来,你爹还是三品,高我爹一阶。你还不是躲着在这哭吗?”

“我爹?他还算个人吗?猪狗不如,若是没有这样的爹,我怕也不会落得如此地步。”谢玉树的语气中充满了怨恨与无奈。

“别,别别别,你要是想骂,你等我走了,你再骂。”陶久喜立刻向后退了一步,准备溜走,谢弥是什么样的,她不关心,也不想打听。

她可不想卷入这场无端的争吵中,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是非之地,远离谢玉树的怒火。

“我就当着你面骂了又如何?你去告状啊!”

“告状?今天算我倒霉,你继续,我走!”陶久喜满心无奈,谢玉树这是无差别攻击啊。

“若不是景峘哥哥看上你了,怕我那好爹,也想收了你进房。你不是贱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