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得意啊!”陶久喜一脸茫然,不明白谢玉树为何会有如此反应。

“你是不是也知道嫡姐选了我做陪嫁,特来笑我?”

“你这话说,我怎么会知道你嫡姐......”陶久喜突然意识到:“选你干什么?”

“你装什么?你若是不知道,怎么会来这里,这里一贯没有人会过来。”谢玉树听完,刚刚强忍着的眼泪又簌簌落下。

陶久喜解下帕子,递了过去,想要安慰她。

“你爱信不信,我只是碰巧遇到。”她的语气有些无奈。

然而,谢玉树却一把打下陶久喜的帕子。

陶久喜只觉得无语至极,心中涌起一股恼怒,当即便打算离开。

这花,她不看总成了吧。

才转身,就听到谢玉树在身后说道:“陶久喜,你今日来嘲笑我。你日后也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的。”

“谢玉树,你属疯狗的吧,你这乱咬人干什么?”陶久喜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眉头紧蹙,满脸怒色地问。

“你不知廉耻,勾引沈国公,投怀送抱,又蓄意勾引景峘哥哥,让他对你神魂颠倒,你这般下贱,能有什么好下场?”

谢玉树因着今日被谢玉华指定当她的陪嫁侍妾,心里十分恼怒。

奈何她在这个家毫无话语权,只有一个不得宠的姨娘,根本帮不了她,所以此刻她觉得人生无望。

谢玉华在家一向跋扈,时常欺负庶出得弟妹,弟妹为了生存,只能处处讨好。

谢玉树本想着,以后就算嫁给贩夫走卒,再也不想像她娘那般做妾,连个婢女都不如,还得任打任骂。

此刻的她,只想平等地创死每一个人,而陶久喜就是那个倒霉的。

“我什么时候勾引你景峘哥哥了?你嘴放干净点,我要骂起人来,你必然是敌不过我的。”陶久喜也有些恼怒。

“你还说你没勾引景峘哥哥,他整日往你院子里跑,那是为什么?”谢玉树咄咄逼人,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那你要是看的不舒服,你让他别来。我也觉得很烦。”陶久喜毫不示弱,脸上露出厌烦的神情。

“你这贱人,不知道使得什么狐媚功夫,凭什么你这般下贱,还能迷了景峘哥哥,让他为你夜夜去跪祠堂。”谢玉树满脸怒容,眼中满是嫉妒与愤恨。

“跪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