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鸨瞧见,又惊又怒地问道:“你们什么时候出去的?”
这万花楼四周可是安排了许多守卫,为的就是防止姑娘或者客人逃跑。
她明明亲眼看见这两人上了楼,难道是他们从窗户下去,又悄无声息地解决了楼外的守卫了?
她的那些守卫也就罢了,可谢玉树伺候的那两人,也是有些身手的,怎么会在她毫无察觉的情况下消失得无影无踪呢?
老鸨刚要张嘴呼喊手下,沈之翌两步跨上前去,手中的匕首寒光一闪,已然抵在了老鸨的腰间。
冰冷的触感让老鸨瞬间僵住,眼中闪过一丝惊恐。
“柳妈妈,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脸上得带着笑啊。” 陶久喜悠悠地说道。
老鸨被匕首抵着,身体微微颤抖,却也只能强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咱们进屋去说吧。”
几人走进屋内。
老鸨刚一进屋,便 “扑通” 一声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嘴里哀求着:“好汉饶命啊!好汉饶命!”
“还是刚刚那两个选择,是收三倍的赎金放我们走,还是我们直接离开呢?” 陶久喜再次开口询问道。
“三倍的赎金…… 三倍的赎金。” 老鸨哪还敢有半分犹豫,赶忙服软,她深知此时若是不从,只怕性命难保。
纪清逸上前一步,目光如炬:“她的身契在哪里?”
老鸨战战兢兢地回答:“在…… 在我屋里。我这就去给您取。”
“不用,你告诉我你屋在哪里?具体在什么位置?” 纪清逸语气冷硬。
老鸨不敢有丝毫隐瞒:“三…… 三口最左侧那一间,床板里面。”
“你们看着她,我去取。”
纪清逸说完,身形一闪,再次从窗户跃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