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身形轻盈地跳出窗外,将空间留给陶久喜和谢玉树。

他们此前已查看过地形,知道这些房间后面是个死胡同,有几个打手守在下面。

陶久喜踏入屋内,映入眼帘的是谢玉树惊慌失措的模样,她正慌乱地拉扯着被子,试图将自己裸露的身躯严严实实地遮住。

谢玉树抬眸,见是陶久喜,眼中原本的慌乱瞬间化为深深的羞愧,那神色仿佛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无地自容到了极点。

陶久喜望着狼狈至极的谢玉树,眼中怒火与心疼交织,几近喷薄而出。

她狠狠咬了咬嘴唇,努力压制着汹涌澎湃的情绪,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镇定一些:“玉树,把衣服穿好,我在外面等你,然后我们一起回去。”

谢玉树如同一个木偶般,木讷地点了点头,机械地开始整理衣物。

陶久喜心里从未觉得谢玉树污秽,只是那些男人在她身上留下的痕迹,让陶久喜无法上前帮忙。她转身,脚步有些沉重地退到门外。

此时,青楼的柳妈妈正从外楼缓缓走来。

她一眼便瞧见了等在门口的陶久喜,赶忙满脸堆笑地上前说道:“客官,您这是怎么在这儿等着呢?和您一起的那两位公子呢?”

陶久喜冷冷地斜睨了她一眼,眼中恨意隐现。

“柳妈妈,我也不与你拐弯抹角。屋里的女子是我认识之人,今日我定要将她带走。我给你两个选择,一是我付她进来时三倍的赎金,二是我直接带她离开。”

柳妈妈一听,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尖声说道:“姑娘,您来我这儿见见世面,我都由着您,可您别把这儿当成能随意撒野的地方。就三倍赎金就想带走人?您可真会说笑。”

陶久喜眉头微皱:“那你想要多少?”

柳妈妈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水仙我可是花了二百两银子买回来的。我也不跟您多要,两万两银子,少一分都不行。”

陶久喜冷笑一声:“看来是不能好好商量了?你这偌大的青楼,里面有几个姑娘是经过官府报备的?你就不怕我去官府告发你?”

柳妈妈却不以为然:“姑娘,您拿着这个威胁我可没用,我柳妈妈在这开青楼三十年了,还没怕过谁呢。”

就在这时,房门从里面打开,谢玉树走了出来,一看见老鸨,眼中慌乱之色更甚,而恨意也如汹涌的潮水般蔓延开来。

老鸨却没心思理会她,她看着空旷的房间,神色大变,立刻质问道:“人呢?你伺候的人呢?”

就在这时,沈之翌与纪清逸从楼梯处缓缓走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