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猛地揽过苏禾细软腰肢,将人狠狠贴向自己,鼻尖相触,呼吸滚烫交织,旋即吻上那微张的唇,咬住那唇肉,孤高眼眸,满是占有欲,低喝道:“狸奴不该时刻与主人在一处吗?不听话可是要受惩罚的。”
苏禾仰头,泪挂睫羽,恰似梨花带雨,颤声道:“狸奴知错了。”
苏禾只要一念及云子言的惩罚,身子便不受控地微微战栗起来。
那股力量,她委实招架不住,哪怕片刻停歇也是奢望。
一刻钟前,云子言才将她轻轻放下,又悉心替她更衣。
此刻,她瘫软在云子言怀里,浑身力气像被抽干,一丝也提不起来。
“可是我没有力气了…”苏禾双颊烧得通红,声细如蚊,怯生生地低语。
先前站在镜前,云子言替她更衣时,她的双腿软得直打晃,像没了筋骨,她只得紧紧环住云子言的脖颈,乖巧又无助。
云子言听了这话,呼吸猛地一窒,这才惊觉,本想让苏禾安心,却因着习惯,有些肆意妄为,她满心懊悔。
曾经那三年间,她用各种强硬手段对待苏禾,早已刻进骨子里,成了本能。
她在感受到苏禾向她极致讨要时,那尘封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她再度变回从前那莽撞又恶劣的自己,不再温柔。
“那今日先歇着,明日我们再去,好吗?”云子言温声哄道。
话语刚落,这片刻温情刚拂过,却又让怀中人儿惊慌失措,身子抖得厉害。
她不要云子言的温柔。
云子言心一紧,只得抬手托起苏禾下颚,急切又霸道地吻上那颤颤的双唇,舌间交缠。
她不敢将苏禾一人留在客栈,她的阿禾如今太过不安,仿若惊弓之鸟。
若留苏禾一人独处,云子言害怕她会做出不好的事伤害自己。
云子言看着此时无比脆弱的苏禾,忆起梵城那白绫,似尖锐利刺在心间,直直戳进心窝,心疼得似在滴血。
她的阿禾究竟是怎么了?怎变得如此胆怯又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