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还是对方心里珍之重之,求而不得的姑娘。
好歹两世为人,姜翎月没多久便想了个七七八八。
她蹙着眉,一言难尽,“男人真是可怕的很。”
脸蛋被揪了下,皇帝陛下不乐意了,“我可怕?”
“……”姜翎月默了默,好奇问他:“祁恒之,假如你不是皇帝,而是跟马平一样是个普通的世家子,而我是受家族所累,进了教坊司的赵四姑娘,你会如何?”
同样的情况下,他会如何做?
不意她突然这么问,祁君逸面色微顿,收敛了神情,“我不会让你进教坊司。”
“喂!”姜翎月提醒:“我说的是你不是皇帝的情况下,我真的进了教坊司,你会怎么做。”
这个问题,祁君逸不愿意去想,但见她神色认真,只能耐着性子代入了一下,神情越来越难看。
最后道:“我绝无可能眼看着你进那种地方,若你进去,那必定是我不在了。”
他自幼被立为储君储君,懂事起就在跟底下臣子们打交道,对驾驭臣子,玩弄权术上,驾轻就熟游刃有余,称得上是天生的帝王,从没想过自己不是皇帝后,会是什么身份。
但祁君逸相信,他哪怕不是出身皇室,也绝不会如马平那样纨绔无用。
今日,马平若是陈子泝那样的能臣,开口要保下一个发落进教坊司的罪女,又有何难。
总之,易地而处,让祁君逸眼睁睁看着心爱的姑娘沦落风尘,绝无可能。
除非他死。
姜翎月听的笑了:“你真的好会说情话。”
这是哪里来的情圣吧。
祁君逸看她一眼,无奈道:“你倒是总能想出这些刁钻问题为难人。”
“……”姜翎月眨了眨眼。
突然想到刚刚重生回来那会儿,时不时就阴晴不定,要考校她的皇帝陛下。
那时的她可真难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