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自己薄绸外披罩在月沁身上,温柔的抱住了她,低沉迷人的嗓音带着丝丝松弛慵懒感,眼睛里带着诱惑的辉光,温热的气息刚附在月沁耳边就引起她的一阵微痒,“有你在我身边,我的心才感到安定。只是北境叛乱得蹊跷,我不能再与你多游几日了……”
数道流星划过天际,带着明亮的长长拖尾,显得寂寥的夜空异常生动有趣!
月沁无聊到走神的眼睛忽的明亮起来,惊喜叫道:“哇,是会跑的星星吗?好美!”
尉尘盯着她蕴藏无尽生机的闪亮眼睛,忍不住俯身轻轻在她的唇畔印下一吻。
月沁瞪着天真眼睛惊讶的望着他,脸颊红扑扑的,不解风情的咕嘟了一句什么,滑溜的像泥鳅一样从他的怀抱里钻了出去,眨眼间跑没影了。
房间里,喘着大气的月沁叫嚷着要吃药,她捂着滚烫的脸颊纳闷道:“呜~遭了遭了,大夫说风邪入体……才会…心慌气短……我肯定是生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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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两日,本应出游在外的尘帝回到都城,以雷厉风行之势派兵镇压北境叛军,终于在半个月后迅速的控制住了局势,并探查出朝中的右都尉有反叛之心,事发时右都卫联系了数名党羽内外勾结,但还有其它疑点,当查到其幕后指使人时莫名断了线索……
这件事的调查表面上就此草草了结,但尘帝还在不间断的调查,关于此事的后续调查总是隐隐感觉到一股势力在从中作梗。
尘帝回宫当日,李太史急匆匆的觐见,仿佛发生了什么天塌般的大事,“陛下,臣心惶恐,天降异象!天下人心惶惶,逢此异象您恰好杀了三名大臣,外人皆说是应了天象……陛下您可要谨慎行事,万不可再犯杀忌触怒了上天啊,关于此次叛乱您就……”
“呵,孤不信什么天象!”尘帝答道,眼中厉色一闪而逝。
李太史讪讪的看了看尘帝,脸色憋得通红,满肚子话再说不敢出来了,看着尘帝扬长离去。
后来,宫中传出陛下偏执专断不敬天地,任性妄为,不利江山社稷等煽动人心的小道消息……
这些话很快传到陛下耳中,诡异的是宫中的李太史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人,朝中众臣缄默不言,而这出传言闹剧也快的像一阵风一样散了。
某天下了朝后,陛下径直前往月妃住处,但是念及昨日还未批完的奏折就又折返回了书房。
没多会儿,昭贵妃身边的宫人得了通报,神色慌张的禀告,“陛下,昭贵妃她早膳未吃的下,这会儿又昏睡过去了,这几日来她的身子越来越差了!奴婢怕……怕是……”
尘帝的眉头轻轻抬起,问道:“看过太医了么?”
宫人结结巴巴道:“啊......给贵妃看过了,太医说是忧心过度,气血不足......贵妃娘娘刚服了药,还是脸色不大好。”
尘帝又将视线放回到手中的事务中,“知道了,让她好好调理就是了,还有没事别来孤这里禀告。”
宫人急忙跪在地上磕头,声音丝丝颤抖,慌道:“可......可是......昭贵妃她思念陛下您,若是您去了,娘娘的病指不定就缓解了......”
尘帝蹙眉冷哼了声,突然从殿外进来两名侍卫将慌恐的宫人拽了出去。
这名宫人挨了数十板子,昏厥了过去。
有宫人将此事禀告给昭贵妃,昭贵妃生了很大的火,觉得这名宫人蠢笨至极,命人将她割了舌头赶出宫。
“留着无用,这点小事都办不好,看来本宫真该清理下身边这些不中用的奴才了!”昭贵妃摔了茶碗,瓷白纤弱的手不自觉的放在腰间轻拂过,“呵,废物!?还需要本宫亲自出马?”
隔了几日,昭贵妃找人搀扶着,摇摇晃晃的前去陛下的书房通报,只说有紧要的事不得不与陛下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