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妄坐在餐椅上敲着二郎腿,一双黑眸冷鸷狠厉,连看都不屑往莎玛那里看。
莎玛挣扎的头发凌乱,脸上的妆哭得花了,就跟个女鬼似得。
小主,
“啊啊啊,妄哥,妄哥你饶了我,都是我的错,你看在我阿爸的面子上高抬贵手。”
莎玛这会儿已经不敢提两人婚约的事了,她怕他一气之下直接要了自己的命。
她根本不知道在盛妄眼里从来不在乎什么狗屁婚约,那都是他拖延赛昂随便应下的一句话罢了。
莎玛提起赛昂的时候盛妄朝她看了眼,如今昆卡和赛昂两边还没打起来。
要她的命倒是也不急,总之也跑不掉的。
盛妄抬手,“干嘛呢那么粗鲁,对待莎玛小姐要温柔点。”
一听盛妄这话,阿鑫停了手起身,弗劳尔也松开了莎玛。
她一身狼狈的坐在地上,捂着满是血的耳朵跟盛妄道了歉,“我就是和小侄女开个玩笑,妄哥你就别生气了。”
盛妄冷哼一声,还真把自己当婶婶了。
抬眼看见楼道旁的小兔子吓得腿软跌倒在地上,瑟缩着后退,撑起身子就要跑。
盛妄给阿鑫使了个眼色,两人立马将莎玛扶起来,“妄爷要吃午饭了,请吧。”
莎玛想再说点什么,但是得先处理伤口,便什么也没说走了。
阿鑫和弗劳尔是亲自看着莎玛走出大门才回头的。
还特地跟守门的几个人交代了别让她再进来了后,才关上了大门。
捂着耳朵坐在车里的莎玛牙痒痒的瞪着后视镜里倒映中的别墅,眼泪大颗大颗的掉下来。
气得心肝儿都在发疼,莎玛作为赛昂的女儿。
从小跟着他四处做生意,帮他打理大小事务,见多了手段狠辣的人。
就那中国女人那点细末伎俩她怎么会看不出来,所以她才动手的。
没想到盛妄的反应会这么大,一点不留情面,连阿爸都不顾及了。
莎玛眼底透着冷戾杀气,捂着耳朵不甘心的离开了。
这个仇,她莎玛一定要报,那个贱女人的命她是一定要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