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莎玛的头发被人拽住了,忽然的头皮扯痛,莎玛感觉眼前花了一下。
被迫的被人拉扯着走。
盛妄掐着她后脑袋朝桌上重重的磕下去,沉闷的撞击声,让桌上上的花瓶都被震的晃动了一下。
桌面上成功的留下了血迹来,盛妄拽着她头发将人脑袋扬起来,“在老子的地盘动老子的人,你他妈找死啊。”
莎玛头晕目眩,血从额头顺着脸颊流下来,喘息着总算看清楚了眼前的人——盛妄。
“你不是不插手吗?”莎玛就是因为他冷漠的态度才敢肆意妄为,趁机作乱的。
身为一个女人的敏锐性,特别是对自己喜欢的男人,他身边出现的所有女人都很可疑。
所以她并不相信薇薇那番话。
盛妄笑得冷漠,“不插手那是因为老子想看兔儿表演,蠢货。”
“脑子长得跟猪一样,不去猪圈待着干嘛老往人多的地方扎堆?”
盛妄骂得可难听了,丝毫不留情面的样子让莎玛又气又伤心。
“在缅甸谁那么矜贵,谁穿耳洞不是硬穿的,为了美大家觉得可以受这个苦。”莎玛试图解释。
盛妄却不领情,一抹斜扬的弧度挂在唇角,“那你只穿一个耳洞岂不是不够美。”
说着盛妄一把将人甩地上,背对着莎玛吩咐:“摁住。”
弗劳尔看了眼阿鑫赶忙上前把准备逃的莎玛摁住,盛妄随手找了一把坚硬的切牛排的叉子扔地上,又朝阿鑫看了眼。
阿鑫会意,默不作声的过来捡起地上的叉子。
扎她耳朵扎的毫不犹豫,惨叫声在客厅响起,那边疼的掉眼泪的薇薇算是缓和了些下来。
看到莎玛这么惨,薇薇被吓得脸都白了,腿更加软,顾不得耳朵上的痛,腿软加上害怕直接踉跄坐在地上。
看着那叉子就那么生生的从莎玛的耳骨上穿过,动作粗鲁狂野。
那殷红的血迹顺着耳朵流到脖子上,最后没入黑色抹胸裙子内。
莎玛因为疼拼命的大叫挣扎着,身上短到可怜的裙子上滑,直接走光。
渔网袜下穿的竟然是黑色丁字裤,她今天来的目的是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
薇薇脸色顿时红了起来,又惊吓又害羞,没好意思再看。
只不过莎玛也只是个女人,一个喜欢他才变得自私的女人,就算不喜欢有必要这样对待吗?
而弗劳尔和阿鑫却面无波澜,就好似没把她当成是个女人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