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挠了挠头,不止是旁人难以置信,她自己都难以置信。
不是,难道她错看了章时栋了,竟不知他是个如此有种的?她爹都已经派人把他头发削了,他竟还惦记着要跟她成亲?
狗皮膏药都没这么黏的!这都叫什么事啊!
况且,她也想不通自己是哪里招惹到他了,难为他竟能惦记这么久。若不是这个人实在惹她厌恶,她还真要赞他一声情种了!
她还未来得及多想,只听两个男人继续聊了起来。
“倘若凤大小姐和章家联姻后依旧不肯放权,得了这么个了不得的婆家撑腰,昙舒的日子岂不是更不好过了?”
“怎么会呢?如今小舒在翰林院当差,皇上又对他有意栽培,他长姐再怎么跋扈,也不是个傻的。听说他已经把自己小娘接回府上了,不久便会认祖归宗,往后这凤府听谁的,还不一定呢。”
凤筠听得后槽牙都咬紧了。
这个人怎么嘴这么臭,等下她必须得让后厨往他午饭里下点泻药,好好治治他嘴臭的毛病!
昙舒这才一朝得志,外人便议论着他们凤家的风向要变了,她最近是不是对昙舒太好了?这才引得他们浮想联翩,胡说八道?
商倚兰问道:“说了这么半天,他长姐本人是什么想法?按理说,章家嫡长孙配凤家嫡女,倒是般配……”
陆睿轩道:“那女人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