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痒,姜念下意识想躲,被一双大手握住肩头,啄吻一路往下。
谢谨闻没脱她的睡衣,唇上的热意穿透轻薄的衣料,钻进了姜念身体里。
晚饭的时候,不是开玩笑。
他已经等了很久,并不会觉得进展太快。
只是他的小姑娘,还是很年轻。
将人抵在床头深吻,指骨箍着她薄薄一片腰身,男人眸色晦暗,照旧问她:“准备好了吗?”
男女有别,他关注姜念的教育,却没和她谈过“性”。
大掌在她后腰处摩挲不断,但她已经十八岁半了,也并不天真无知,网络发达,总有很多途径可以了解。
姜念原先觉得还没准备好,不想这么快的,可他对自己身体了如指掌,随便一碰都像在点火。
床头柜不知何时多了点东西,方形的**袋,足足有三个。
反正都确认关系了,对着谢谨闻,她向来想要什么就说,没必要故作矜持。
于是在两人紊乱的喘息声中,她圈上男人颈项。
原先严格树起的界限被推翻,总有种解禁的错觉。
这天晚上,姜念再次认识到体力上的差距。
照说自己年轻,体育成绩也不差,可第一次结束的时候,像刚跑完一个800,趴在床上连脚趾头都不想动。
男人的手臂撑在两侧,褪了浴袍的身躯贴上她脊骨,说再来一次。
嗓音喑哑,听得她耳根灼烧,脸埋进枕头里。
这个枕头刚刚是垫在她腰后的,现在人翻过来了,才回到床头。
她看不见身后的人,感官反而被放大,腰肢挂在他手上才得一点支撑。
谢谨闻还是有所顾忌,问她:“会难受吗?”
姜念不知道,说难受他可能会停下,但并不是生病受伤那种难受。
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埋在枕头里嗡嗡地哭。
男人能懂,默不作声地继续。
后来又被人拉起来,她才实在耐不住。
“我跪不住了……不行……哥哥,我不行的……”
她又喊哥哥。
谢谨闻以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