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念今天兴奋得很,饭也没心思吃,托着下颌只想和人说话。
“所以,我是你的初恋吗?”
初恋,在十八岁提及是青涩朦胧的;可在谢谨闻这个年纪,属实有些过分朦胧了。
男人削薄的唇瓣紧抿。
又听她说:“那你现在还是处……”
一个“男”字没出口,对上男人紧绷的面色,姜念收敛笑意,低头扒饭去了。
可这一次,轮到谢谨闻反击。
“可以不是吗,”他用一种商量的口吻说着,“今天晚上?”
姜念不敢置信地从饭碗里抬头,被他的眼神一烫,整张脸都烧起来。
什么啊,又这样一本正经地调情。
姜念没答复,洗了澡头发还没吹干,房门就被叩响了。
家里只有两个人,还能是谁。
她仍旧穿着布料不多的睡衣,拉开房门,谢谨闻倒裹得严实。
他穿的是浴袍。
“可以进来吗?”
以前他会很主动地保持距离,不可避免要进自己房间时,总要先明确地征得同意。
而姜念,她每次都会说……
“可以。”
只是今天晚上,有点不一样。
高大的男人几乎贴着她走进来,看她关门动作迟疑,注意力又转到她淌水的发尾。
“头发还没吹?”他牵着人走到床边,“我帮你。”
姜念紧张极了,谢谨闻撩他头发的时候,指腹时不时擦过颈侧、耳廓,激得她肩骨瑟缩,呼吸都急了几分。
她的头发留长了,堪堪长到腰部往上一点,男人耐心吹了很久。
耳边没了吹风机的响动,姜念几乎能听见自己的心跳。
谢谨闻去放了吹风机,回到她身后,把自己刚吹干的长发撩至一边,都拢到姜念身前。
随后,吻上她颈后肌肤。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