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字太引人艳羡了,他甚至不敢想,可以是姜念亲手来刺。
对此,姜念只觉头昏脑胀,恨不得出去躲一阵清净。
可这里是自己家,哪有主人家躲出去的道理;就算躲出去,又能躲去哪里。
韩钦赫等了几日,发觉萧珩没有要走的意思,也觉得不能把姜念逼急了,又找萧珩正经谈了一回。
“我看不如这样,她日日睡书房也不算个事,就叫她自己选夜里睡哪儿,她选了就不能干涉。”
对此萧珩只说:“我凭什么相信你?”
上会不就是他答应好好的,半夜去爬姜念的床。
韩钦赫挑眉,暗道学聪明了。
“那就等她回来再说吧。”
谁知道今日天暗下来都不见人,仔细一问,才知她借着盗图样的事,住到邱老板家里去了。
那桩事有了萧珩兜底,姜念很快摸清了背后门路。
约莫是当初炙手可热的孙家,跟着临江王倒了,又有人想做新的孙家。
那位主顾不惜花重金雇人偷图样,为的就是将布料生意都捏在自己手里,往后叫这些布商大户都为自己马首是瞻。
邱老板也没能幸免,倒是姜念那点小门小户的生意,平日行事又低调,压根没被人放在眼里。
家中客房嘱咐人收拾好,邱老板踏进门道:“你跟我交个底,这事儿都查得八九不离十了,你硬要住我家做什么,是不是跟阿赫拌嘴了?”
虽是关心好意,姜念此时却不想多说,含混道:“其实也没吵什么。”
这不说还好,一说妇人更来劲,干脆贴着桌边坐下与人说话。
“那……是那些事,合不来?”
姜念尚未品出深意,边听她又说:“这样,要不今天晚上我借你一个……”
“不不不,不用。”姜念吓得差点结巴,“他才几岁啊,哪至于为这些事闹不痛快。”
她躲出来不是大事,要是背着人在外面又找,那才真是昏了头。
见她实在不肯说,邱老板才觉出无趣,打了个哈欠起身回房去了。
她后院最不缺便是小倌,姜念这两日零星数了数,不一样的面孔约有四五张,都是白白净净的少年模样。
又熬到这一年七夕,韩钦赫寻着借口,登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