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算什么呢,抚恤,补偿?
还是说,给他点甜头,好再叫他卖命?
姜念不能细想,忽而抵在他肩头,难以自控地啜泣出声。
萧珩尚未回神,慌忙扶住她问:“你怎么了?”
又问:“有谁欺负你吗?”
“我可以帮你吗?”
怀中人只是摇头,发髻蹭过自己下颌。
“萧珩,”她说,“对不起。”
萧珩默了默。
继而说:“如果……你是因为我哭,没关系,我不会怪你的。”
她倒宁可萧珩能发怒,羞辱她一顿也好,报复她也罢,总该是怨恨自己几分的。
可偏偏他不会,他轻手轻脚抱着自己,说没关系,我不会怪你。
“我要离开京都,”她从人怀里起身,硬撑着开口,“先前都是骗你的,我从没想过要陪你一辈子。”
“我这人……我这人就是很坏,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