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眉头蹙得愈深,“只是,睡觉?”
姜念忙点头,“我与他,一直都是这种关系。”
侯夫人是他的姨母,唯一的长辈,了解他,却也不是全然了解。
姜念对谢谨闻也不算明白,只是能隐约感知到,他绝不是乱七八糟的男人。
“您当他是什么人,自家孩子,信不过他的为人吗?我跟他的时候,还只有十三岁,他会对一个十三岁的姑娘下手吗?”
姜念正是看清这一点,才坚定地一直抓着谢谨闻。
位高权重可攀附的男人有许多,但像他这样正直的,那就不多见了。
侯夫人松一口气。
随即又有些失望,将茶水递到唇边抿一口,“我在想啊,要是你俩能成就好了。”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