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夫人的眼光尖锐起来,似是恨铁不成钢,却也没拦着她。
谢谨闻的确是要走了,这些天他都住宫外府邸,以便随时入宫。
“你能说清?”人走到门口,他似是不放心。
姜念忙道:“大人放心,夫人毕竟也算我的母亲。”
倒是谢谨闻在,她束手束脚不敢把话说开,反倒不痛快。
一路目送男人出了院子,姜念才退回门内,又把自己屋门合上。
“您怎么突然就来了?”
“听你这口气,还是我不该来了?”
侯夫人一只纤瘦的手落在桌上,指节蜷起,“姜念,我当你是个聪明的,可别再男人身上栽跟头给我看啊。”
“您想什么呢。”姜念给人斟了杯凉透的茶水,语调轻松,“我不过是和他睡了一下午,其余什么都没有。”
一个“睡”字,可解读的涵义本就极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