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泽!”
再三犹豫过后,言舟还是选择扭头喊白泽。
“怎么了?”
一听到言舟的声音,白泽便快步赶到他身边,颇紧张的拉起言舟的手。
“去屏风后瞧瞧,总感觉有东西。”觉察到白泽的不安,言舟伸手拍了拍白泽的手背。
白泽点点头,没松开手,稍前言舟一步往屏风后走去。
屏风后面是一张案桌,两边的墙一边设了一道门。
“…左……边?”
言舟疑惑呢喃出声。
“左边?”白泽也不解。
“嗯。”
见言舟点头,白泽沉吟片刻,又问:“我不放心你在这里,但是如果撑不住,你……”
“放心放心,诶、说来也奇怪,刚刚亲了一下师父,伤口倒没那么疼了。”言舟再次点点头,说完又红了脸颊。
“……胡闹。”白泽皱眉摇摇头。
长廊没有设窗户,一点光都透不进来,白泽轻轻摩挲两指,一簇火苗自他指尖燃起,火苗虽小,却照亮前方大片地方。
穿过长廊后,破败的院子映入眼帘,地上长满了杂草,墙上也布满青苔,房屋的顶被外面伸来的茂密的树枝推倒,东倒西歪。
“……”
言舟松开手,木木走向面前的门,他伸手推开紧闭的门扉,墙却似不堪重负,摇晃了两下。
觉察到停留在自己头顶迟迟未落下的手,言舟回过头,见白泽的手虚掩在自己头顶,心下欣喜。
书房里也有不少枝蔓与落叶,还有不少树枝从窗口伸进来,窗户被挤得变形。
言舟抬头看了眼陈设,走进去,伸手拂去窗边案桌上的灰,上面是仅落了一字的卷轴,是再无后续的“今”,桌角的墨水早已干裂,上面还落着两片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