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家里向来说一不二,现在虽然是出了个疏漏,但也是出于好心,居然被自己孩子拿话噎住了?】
心中一番计较过后,阎埠贵也只能感叹儿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但自己的算计是不会错的,几十年来都这么过,怎么会错?
“你给媒婆钱,她是不是要吹捧你几句,肯定会说你出手阔绰,是不是这个道理?嫌贫爱富的姑娘你肯定不能要,我这是在帮你,哪里有父亲害儿子的!”
“您这些道理,我是说不过,但要不是昨天我看出来了,我的钱肯定不会用在我身上~”面对自己父亲的阎氏大道理,阎解成无奈摇头,径直走向中院水池。
阎埠贵沉默许久,长叹一声,只觉脑海中一阵天雷滚滚,往日的观念和儿子的话在脑海中不断回荡。
半晌过后,阎埠贵反应过来,走出院门,边摇头边嘀咕。
“都是一家人,何必分的这么清楚,把整个家搞好才是真的,我死之后,那些家业还不都是你们几个继承......”
“儿子啊,等你成家立业之后,就知道管家的难处了,要不是我一直算计着,现在咱们也得天天饿肚子......”
一路到学校,阎埠贵不断回忆着自己的不容易,似是完全忘记了床底下铁盒里的小金库,也忘了空手套白狼,用易中海的关系让自己儿子借钱买工位的事。
至于贪墨请媒婆钱这件小事,他早就忘了,在他看来,没相亲成功就不该给甜头,广撒网多捞鱼,现在急着嫁女儿的不在少数,还怕找不到好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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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孙卫国在下乡采购回来之后,照例有了半天的休息时间。
工厂也是讲究关怀的,而且孙卫国为了业绩,一直是不怕苦不怕累,哪里偏远去哪里。
别人家采购上午走下午回,采购一半看运气,一半看交情。
他倒好,上午出发,第二天下午回来,过去一年跟远郊的公社混了个脸熟,不少人就认他这张脸,现在扩大采购范围,但远郊的村民有好东西也会想着给他留一份。
孙卫国不怕劳累,但厂里不能一直鞭打快马,所以在采购之后,会象征性给个假,上班也是坐着喝茶。